渴的喉咙润了润,“小夭,你还想去丹麦旅行吗?”
身后的女人不讲话,只是一双手臂勒的更紧了些,一阵阵压抑的抽噎声传进陈浮生的耳朵,渐渐有某些液体湿润了陈浮生的后背,小夭终究再次在陈浮生面前流眼泪了,不知道这个倔强的小女生压抑了多久,也不知道她的眼泪积攒了多久,陈浮生感觉后背湿漉漉的,心脏仿佛被某只大手狠狠的拧了几圈,心痛的感觉。
许久,沐小夭的抽噎终于停了下来,然后她慢慢抽出被陈浮生捂住的双臂,抬手抹了一把哭的稀里哗啦的脸,咬咬嘴唇努力挤出一个笑脸,“恩,好的陈哥,明天我就开始准备去丹麦旅行的事情。”那张笑脸刺得陈浮生心脏又是一阵抽搐。
抬手擦了擦沐小夭脸上还没干的泪痕。“小夭,好好活着,别让陈哥担心。”两只手轻轻拍了拍沐小夭的双肩,似是鼓励又似是愧疚。
“恩。”一声充满鼻音的回答,然后沐小夭转身朝酒吧门口走去。
“小夭你去哪里?”
“陈哥,刚刚我给兮兮打电话了,她说过来接我。”沐小夭没有回头,只是停顿了一下,又继续朝门口走去。
目送小夭出去,陈浮生摆摆手,吧台后面的林均会意的跟了出去。
刚坐下,手机响了,低头一看,不认识的号码。“喂,你好。”陈浮生按了接听键。
“三叔,是我,三千!”电话那头传来个雀跃的声音。
“三千?你们去哪里了?”这是今天陈浮生遇到的第一件高兴事。
“三叔,我和师傅就在上海,你晚上有空来一下吧,师傅说找你有事。地址你记一下。”电话那头的三千是兴奋的,语速极快。
陈浮生扯过一张便签纸,记下了一个地址,写到一半才发现这个地方他曾经去过,黄埔会。
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差不多到时间了,陈浮生走出酒吧,招呼陈庆之一起坐上周小雀开的车,朝黄埔会开去。
走进会所,已经有侍者迎上来领着三人朝楼上的一个包间走去。推门进去,里面不止有三千师徒,还有陈浮生绝不想见到的人,张枭滑。
诸葛清明站起身,朝陈浮生哈哈一笑,拍拍他的胳膊,把他拉着坐在自己身侧的位置,与他正对的恰好就是张枭滑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或许可以用在这里,小小的桌子上空登时空气紧张起来。
“好了,小伙子们,先不要这么剑拔弩张的,就当给老头子我一分面子,还有个小朋友没过来。”诸葛老人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。
说着话,包间的门又被敲响了,进来一个人,又是熟人,方一鸣。也寻了个空位坐下。
等几人都坐定,诸葛清明一双饱经风霜的手在桌沿上按了按,“好了,大家都来了。”顿了三秒,“今天请你们来的用意,想必你们也猜到了,我老头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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