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家伙,别这么说,到了那里你就知道在那里并不是一件坏事了。”赤鲤露出微笑,道:“为了让我活着出去,大仇得报,暂时也就只能委屈你一下了。”
无声无息之间,熊垣脚下的水流开始变得沉重起来,推动着向着底下滑动过去,穿过了一条狭长的通道之后,熊垣来到了一个泛着微光的地方。
就像是晶莹的透明的散发着微光的细沙铺就的沙滩在夜里放光一样,也像是漫天繁星在地上投下了倒影,这里到处都是点点光芒。微弱的光聚合在一起,也勉强能看到一点东西。
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,那根本不是什么细沙,也不是什么星光,而是一片片方桌大小的鳞片上带着的一点点微光,这些鳞片四下里散落着,铺满了目光所及之处,才造就了这样的奇景。
目光所到之处全是一片片鳞片,可想而知这些鳞片必然不是赤鲤自然脱落的,熊垣可是知道,鲤鱼这东西基本上不会换鳞,哪怕赤鲤现在是神明也一样。更何况境界越高,对身体的淬炼就越加注重,这一身鳞片想要达到一定的程度,非要花费大功夫才能达到赤鲤想要的效果。
这个时候保护这些鳞片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主动脱落呢?
只有一个可能!
那就是这些鳞片都是赤鲤挨打时崩飞的,每一片都是。
熊垣弯腰拾起一片鳞片,上面坑坑洼洼的痕迹证实了它的猜测。
“往前走,一直走到柱子前,你就会看到我动手留下的痕迹。”
熊垣顺着声音的指引,快速向前移动,只有在这个时候,才能在上空阴影的变幻之中,察觉到赤鲤身躯的庞大,走了约十里之地仍旧没能看到尽头,甚至不知道自己走的这段路究竟是沿着它的身躯前后走的,还是左右走的。
在这道路的尽头,熊垣果然看到了一根粗壮的柱子,柱子大概有三人合围粗细,上面一道道通红的鲜血沁润,如同包了一层血浆,四下里满是血腥气。
惨烈的景象看的熊垣鲜血心惊肉跳,这鲜血一直在缓缓流淌着,可见赤鲤即便深受重伤,即便挨着裂腹将军的无情镇压,依旧在用自己的鲜血去腐蚀着这根柱子。要知道这根柱子在外面的时候,熊垣看到的可是不止十人合围那么粗,现在竟然只剩下了三人合围。
俗话说滴水穿石,这可是滴血穿柱,其中要经历的痛苦简直无法想象。
“你是想让我顺着你的痕迹,继续磨这个柱子吗?”熊垣抬头道:“你这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,这根柱子即便只剩下这么多,它也不是我能撬动的,我还不到合境境界啊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不能依靠你,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把柱子上的血迹清理掉,最近我在磨这根柱子时,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,需要把上面的东西弄掉才能看的清楚,这才是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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