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的女子,家门中皆有第二日要参加科举的氏族子弟,总要在家照看些。
江琼林这才能将旁人的对话,清楚的听在耳中。
离他最近的一桌客人,其中一女子道:“张诰命对江琼林开元日没有属她,可气了好些时日。”
“可不是,但现在他还不是个清倌儿吗?”
“应该是被旁人包养了,只是这人是谁,无人清楚。”
“诶你听说了吗?也不知张侍郎得罪了什么人,竟被调去了塞北,虽然名义上是升了官,但在京中可说是实权旁落。照我看,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了。”
“竟然发生了这等事!”
“我说呢,那张诰命自从大闹欢宜馆后,已经接连七日没有在府中摆下宴会,原来是家中出了变故。”
“这下好了,没有人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,我们也可以舒坦舒坦了。”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江琼林坐在一旁抚琴,将这些全都听了去。
心中更是惊诧。
张侍郎官途亨通,张诰命也是深得皇恩,怎会突然就被架空了去?
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,是自己运气好,老天爷都对他百般照拂。
这其中一定有问题。
会不会是那个姑娘?
叫什么来着……好像叫狄姜。
江琼林想着,立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仕子文书是月华的婢女素云送来的,那日张诰命突然像是见鬼了一般,也是因为月华留下的那一袋子南珠……
江琼林回房后,又将那两颗南珠拿了出来,仔细看了看,发现它们除了个头比东市场上买的大了几圈,圆润了几圈外,没什么区别,也瞧不出这其中有什么秘密。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?
江琼林心中的疑惑愈甚,但这丝毫也不影响他的考试。
第二日,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。
江琼林起了个大早,与徐娘告了假,说是要外出散心。
徐娘没有多心,有那一袋南珠在,他就算是跑了,她也不亏了,近日便看得松了些。
江琼林便换上一件干净的衣裳,兜里揣着那那纸文书,惴惴不安的去了城东的贡院。
贡院外已经挤满了应考的仕子,他们三三两两围坐一团,等待贡院大门打开。
贡院大门为三阙辕门,木结构。正门五间大小,正中门上为朱匾黑字“贡院”。左额“辟门”,右额“吁俊”。门前石狮一对,两旁有牌坊各一座,书曰:“明经取士”、“为国求贤”。
“咚――咚――咚――”只听三声浑厚的锣响,贡院三扇大门缓缓打开,从里走出一行人,分别侧坐于门柱旁,紧接着,士子们纷纷上前,掏出文书,排列而入。
江琼林在旁人的侧目下,最后一个走进了贡院大门。直到手书被官员收走,催促他进门后,他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,恍如行在云端。
“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进去!马上就要开考了!还不快进去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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