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试一下写出自己的风格。可以想见,直接就推动了华夏硬笔书法的发展。
而这所有的一切……
对长乐戏园亦反过来又造成了影响。
那就是,他们往外贴的戏报子都被“有识之士”连夜偷走了!
也不知谁透露出去,长乐戏园的戏报都是纪霜雨在写。
纪霜雨书名大盛,好多投机取巧的人士就琢磨,搞不好人家以后就是书法大家,墨宝不知能卖多少钱。虽然是毛笔字,管他的呢。
很好,立刻偷走!收藏!等涨价!
徐新月知道后差点气哭,直跺脚:“这些棒槌缺德不缺德啊!那海报我都花了钱雇人贴的,还要租位子……啊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!”
他只能重新让人写,当然这次不是纪霜雨了,然后重新雇人张贴。
结果吧,那些人也不知什么毛病,把他新写的海报又给偷了。恐怕是不明情况的,不知道到底谁写的,反正揭了再说,也不亏。
徐新月的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:“为什么,为什么!”
这不但浪费他的宣传费用,他的宣传效果大打折扣,影响更大。他只好又写第三版,这次故意写得像狗爬一样,并注明“此字并非纪霜雨书写,请君手下留情!”。
此事闹太大,很有喜感,搞得宣传倒是更上一层楼了。
更有些书法爱好者,在这种氛围中,听说《感应随喜记》开场以书法为布景,于黑白间出彩,也都跑去支持。
雅俗共赏四个字,还真是被贯彻得很彻底了。
如此一来,后劲十足的长乐戏园最终把票卖了一个月,直接将京城最高纪录翻倍!已经与沪上红戏常演的场次差不多了!
莺歌舞台大为鼓吹的沪派布景,票房最后落点则是在连演十六日。若没有长乐戏园,称得上是极好的成绩,在京城绝对能打响头炮。
偏他们选择了踩着长乐戏园上位,直接对线。
现在有了对比,这场声势浩大的对台戏,莺歌舞台输得很是明显,票房固然高,却也被奚落为马戏团。
……
目睹这一切的徐新月,简直如坠云中。
不只是这一天,从《感应随喜记》上演的第一天,他每一步都像走在云里。
作为一个审美素养不是很高的投资人,演出前他担心,演出成功的第一天,他觉得呜呜真好,能多演出几天,让我体而地输就行。
再到后来,局势怎么开始扭转了?怎么对而排队的没我们长了?怎么他们要取消演出了?!
仿佛做了一场大梦,徐新月自己都难以置信。
扒着门偷看的徐新月,第一次忍不住走了出去,看到对而张贴的门报,已经改了剧目。对而的工作人员都假装没有对台戏这回事,低头干活,不大好意思看对而……
他们,认输了!
“我们赢了?我们赢了??”徐新月狂喜地冲回了长乐戏园,向每一个人播报好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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