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心眼,自己的东西勤清点着点,少没少的是一回事,多没多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”
笑容僵住。
话没说完。
“可我小姑子家的孩子总来拍门找姐姐玩,不给开门就坐在门口哭,我小姑子和她老公也不管,我公公婆婆也不管。”
姜宁宁看着她一张脸冒着晦气,死气,怨气,冤气,捻着手指对着五官掐算一下。
底子虚,姜宁宁没办法太耗精力,掐算起来也不是特别的准,只算个大概。
【大半夜的你怎么自己在?你老公呢?】
说起注射胰岛素,姑娘原本烦躁的表情添了几分怒火。
【但是她刚刚烧了符纸是当着直播间的面烧的,直播间几十万水友,会不会作恶的人知道了再补一张?】
她笑着说:“他在医院上班,值夜班呢,他……”
“我小姑子家孩子今年三岁,她每次来给我公公打胰岛素,都是一家三口一起来。
【但宁宁说小姐姐快死了,难道和胰岛素有关?】
“打完胰岛素,肯定就留下来一起吃晚饭了,我做嫂子的也不能说就不让在。
那姑娘坐在桌子前,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弹幕,叹了口气。
枕头里面灌着荞麦皮,她一边往出倒荞麦皮一边看手机。
符纸在烟灰缸里簌的一下燃起火苗。
她才体检完没多久,健健康康没毛病,何况她还这么年轻。
【感觉是家里人做的,天啊,好可怕,身边人很难防的。】
她手指狠狠颤了一下,将那黄符纸从荞麦皮里捡起来。
更不要说刚刚被悲鸣之音控制,大哭了一场。
甚至刚刚姜宁宁说她要死了,她也没当回事。
“可吃完晚饭,他们也不走,我小姑子和她老公就在客厅刷小视频的刷小视频,打游戏的打游戏,她家孩子就到处玩。
她朝那姑娘道:“你睡觉的枕头里应该有点东西,你拆开看看。”
可只当是自己被气的。
她才从幻境出来就去盛天殿讨公道。
虽然当时看起来威风凛凛,但实际损耗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那符纸化成灰的一瞬,那姑娘头顶的死气,怨气,冤气,病气,都没了。
“打胰岛素老爷子也不是说不配合,不过,他不让我打,只让我小姑子打,说我打的疼。”
姜宁宁问,那姑娘就答,爽爽利利一个人,一点不瞒着不矫情。
和大家聊天。
“嗯啊,我公公最近查出来糖尿病,还有点心衰,哎,说起来就生气,不听劝,都糖尿病了还非要吃夹心面包,不给吃就说我苛待他,天天折腾。
她正要将符文转给姜宁宁看。
眼神直勾勾看向从枕头里流泻出来的荞麦皮。
她最近是觉得头顶发闷心口发疼,有时候还会眼前黑一下。
“我女儿见她姑父打游戏,就学习不踏实,一会会想要出来看看人家打到哪一步了。
【那你就不打呗,落个清闲还不好啊。】
黄符纸上的符文她看不懂,可不影响她盯着那符纸全身发寒。
直播间水友都是自己人,关心她。
【小姐姐要小心啊。】
【要是作恶的人惦记着再补一张,感觉防不胜防。】
【宁宁出手吧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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