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,所以,姐姐也该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江慈虽热血沸腾,但到底没失了理智,她点点头:“你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……
玉桑很快就知道了江慈心里这个数长什么样儿。
据悉,皇后欲往邻近行宫的大夏国寺天宝寺进香祈福,诵经半月。
嘉德帝向来疼惜皇后,唯恐她在寺中孤清,恰如公主皇子读书选陪读一般,他打算在世家贵女中选取一些人陪皇后同行。
又因行宫紧挨国寺,嘉德帝略一思索,索性带着人与公务浩浩荡荡前往行宫小住。
如此一来,白日里有各家娘子们陪着皇后,夜里他也能去探望皇后。
这如同一拍脑袋做出的决定,很快让宫中忙碌起来。
在玉桑确切听说这个消息时,陪皇后祈福的人选已经定下,江慈赫然在列。
而这当中,并无玉桑。
这个结果,初闻时多少让人讶然。
毕竟当日玉桑言行出挑,深得帝后之心,皇后娘娘甚至亲自开口留她在宫中小住。
且随皇后进寺又赶在诸皇子选妃之际,个中深意,稍稍咂摸便可知一二。
玉桑未能入选,经外人一番猜疑,只当是她不够资格,一时的惹眼并不能改变帝后心中对儿媳的要求。
这不免让之前将玉桑视作威胁之人觉得自己可笑。
不过是登不得台面的玩意儿罢了。
这些话,玉桑是从江薇口中听说的。
江薇将自己无意听到的话说给玉桑听后,见玉桑面露愁苦,忽而愤愤道:“圣人寿宴上,你表现奇佳尚能宠辱不惊,何至于在这种事上愁苦难过?”
“外人胡说八道,你颓靡挫败才是着了她们的道,如了她们的愿!”
玉桑失笑,她哪里因为这个愁苦难过了?
仅仅是因为,圣人皇后同行,朝臣必该跟随,肯定少不了韩唯。
她现在急于把一些问题弄清楚,若关键人物一个个走的老远,岂不是鞭长莫及?
可这个情况,玉桑不想求稷旻,若叫他也觉得她是在失望难过,可真是扯不清了。
江薇见她不听劝,还是这幅样子,气鼓鼓跺了一脚:“真是高看你了,你便在这里委委屈屈难过吧,叫外人笑死你才好!”
玉桑看着江薇离去的背影,心道,年纪不大,心思怎么这么复杂?不累么?
没想,江薇刚走,江钧派人来找她了。
“三娘子,太傅有命,让您赶紧换身衣裳,随奴才去一趟衙署。”
“衙署?”玉桑偏偏头,奇道:“祖父上值处,我去做什么?”
来人有点急:“来不及解释了,您赶紧的吧!”
玉桑想着衙署之地多事男官,她这样花枝招展的去未免招摇,遂选了一套枣红骑装换上,发髻散下梳作男子发式,革带束腰脚蹬皮靴,走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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