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程志业压着声音抗议,“凭什么让我吃?”
赵靖玉正经脸:“因为我不爱吃纸。”
程志业:“……”
到了上.书房,内侍客气地将请程志业留在门外,只带赵靖玉一人进去。
赵靖玉提着点心进了门,见一身明黄.龙袍的宋万基端坐在龙椅之上,面含威严,孟皇后和定远侯面对面坐在他左右两侧的下首,宋景行则侍立在孟皇后身边没有落座。
“草民赵靖玉叩见皇上!”赵靖玉撩衣跪地,放下点心,五体投地向宋万基大礼参拜。
宋万基的眉头因“草民”二字微微蹙起,沉声道:“免礼平身!”
“谢皇上!”赵靖玉称谢起身,还不忘了又拎起他的点心。
“手里提的什么?”宋万基问道。
“回皇上,是清香斋的金丝香芋酥。”赵靖玉道,“草民方才路过那里,特意买来孝敬皇上的。”
“孝敬”二字又让宋万基的眉头舒展开,眼里也有了笑意。
“好吃吗?”他笑着问道。
“好吃,皇上尝尝。”赵靖玉捧着点心上前,刚迈步,孟皇后突然厉声呵斥道,“大胆,皇上万金之躯,你居然拿这来历不明的东西给皇上吃,你可知罪?”
赵靖玉蓦地一惊,手一抖,点心应声落地,摔得稀碎。
“草民该死,草民该死……”他惊慌失措,重又跪在地上磕头请罪。
定远侯忙也起身离座,躬身替儿子赔罪。
宋万基的脸顿时阴沉下来,不悦道:“皇后未免太过谨慎,他一个孩子,还能公然给朕下毒不成?”
孟皇后还没开始向赵靖玉发难,倒先被皇上一通数落,不免气愤,郁郁道:“臣妾是为皇上龙体着想,外面来的东西,不能随便乱吃。”
“罢了,现在想吃也吃不成了。”宋万基看着碎了一地的点心惋惜道。
孟皇后:“……”
堂堂一国之君,什么好东西没吃过,日常吃不完倒掉的都不知凡几,这会儿竟可惜起这上不得席面的吃食了。
难怪太子和她说,在皇上眼里,赵靖玉做什么都是好的,闯了祸也是特立独行,性情使然。
如此宽容疼惜一个庶子,难道仅仅是为了笼络定远侯?
她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前天晚上太子来找她,告诉她赵靖玉不但私下和皇上见面,还和胡千山关系甚密,惊得她许久都没缓过来。
要知道,胡千山可是连太子太傅都不屑一顾的,为何会独独看上一个庶子,并且这庶子不但能随时随地见到皇上,还奉了皇上的命去结交镇国公府。
镇国公府可是她为太子精心挑选的岳家,尽管在真假千金的事上被国公府摆了一道,为儿子着想她也咬牙忍了,可皇上一边连哄带吓地不让她找国公府麻烦,一边又让赵靖玉去结交,究竟意欲何为?
她思前想后,觉得事情大有蹊跷,和太子商量,决定找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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