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拽住了余盛的衣服,问道:“我...以后还能出去吗?”
余盛知道这句话的意思,这是说以后还有机会放他离开吗?
余盛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憋着一口气,上不来下不去的,却对着沈柯那张苍白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,拂袖便转身离开,到底是关心沈柯,临走前别扭的留下这么一句“爷去夫子那里。”便离开了自己的院子。
生着闷气的余盛,课堂上闷闷不乐,嘴巴嘟的老圆,一旁的夫子看的有些哭笑不得,走上前,将戒尺放到了一旁的书桌上,坐到了余盛的面前:“少爷这是怎么了?”
余盛摇了摇头,不肯说,老师摇了摇头,接着说道:“男子,一生无非是为了三件事情烦恼,一是财,二是权,三便是情。”
余盛有些恍惚的抬起头来,有些疑惑的看向满脸慈祥的老师,问道:“情?”
老师拿起戒尺,站了起来:“所谓情,便是友情,爱情,亲情,无非就是这三个,而若是惹了你烦恼的,便是你比较重视的人了。”
余盛听的糊里糊涂的,老师笑着摇了摇头:“以后总会懂得,若是谁惹了你的烦,你要好好想想为什么而烦了,等你想明白的时候,自然有办法去解决。”
余盛有些一知半解,呆呆的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字,却是一个字都入不了自己的眼睛,入不了自己的心。
余盛突然开始回想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将沈柯放到心间的?余盛脑中浮现的当时在他最无助时,沈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的时候,将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嘘了一声。
这次剿灭土匪是他的父亲很久之前就策划好的,所以他带的随行也不是很多,而且全都不会武。
因为当时逃走这些余孽,当初放下话来,总有一天他们会报复回来的,这便成为了余丞相的一个心头大患,当时便下了个决定,让余盛带着些许人,按照收集起来的情报去冒险。
余丞相有个好脑子,便是把每一步都算到了,却没有想到土匪的行动晚了很多,若不是沈柯的回归,他现在大抵早就没了命。
夫子敲了敲余盛的脑袋,余盛回过神来看向夫子,夫子将书整理好,冲着余盛说道:“你心乱的很,现在不易读书,先回去静静心再说吧。”
余盛缓步走了回去,刚进院子便看到了依旧站在原地的沈柯,沈柯不知道看着什么,发着呆,余盛走上前顺着沈柯的眼睛看了过去。
那是一窝刚刚破壳的小鸟,叽叽喳喳的吵得厉害,旁边的大鸟正在一口口的喂食,看到那小鸟有些冷,还走上前将小鸟护在了自己的翅膀下面取暖。
余盛不明白这样的场景有什么好看的,拉了拉沈柯的袖子:“你站在这里这么久了,不冷吗?先陪爷回去。”
沈柯回过神来,冲着余盛点了点头,然后看向那院子周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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