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。
“你有了别的草”
那道细听其实音质偏冷,如果压低一些,应该能给人很大压迫感的声音,用又可怜又委屈的语气问“你怎么能有别的草。”
“你不准有别的草。”像是被殷迟有其他草这件事刺激到了,绿油油的小薄荷终于雄起了一次,但很快又重新奄了,小心地跟他说,“我很厉害,能帮你的,还特别有用,你不要那棵好丑好丑的草好不好”
殷大大抽了抽嘴角,一时无语。
他很想说人家学名叫紫罗兰,而且是花不是草,长得比绿油油的你好看。
但张了张嘴,只剩下满心的好笑,忍了又忍,终于还是没忍住,弯起唇角笑了起来。
绿油油的薄荷被他笑得有点自闭。
殷迟又想起刚刚自己找的那个提不起警惕的理由,他把它推翻了,新的理由是可能无论是骨头里长出紫罗兰的卡维尔,还是这株来历不明的小薄荷,都太傻了,傻得实在让人提不起警惕。
心里咕噜噜冒坏水的殷大大对它说“它叫紫罗兰,长得好看,而且还很香。你看,你既不香,也不甜,连喂给我的那滴水都是咸的,让我不要养其他草的理由不太够。”
薄荷叶子在风中颤抖。
殷迟脑补了一下,感觉这棵小薄荷快大概快被他欺负哭了。
然而并不内疚。
不但不内疚,有点快乐。
大概是因为他是一个坏蛋吧。
后面无论他又逗了几次,但自闭了的小薄荷都奄哒哒不说话。
在殷迟重新躺在床上,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,他的耳边传来一句很轻很轻的话。
“甜的。”
他沉入了睡梦之中。
而在殷迟睡着后,当着他的面是一个大写的乖巧jg的薄荷草影子再次悄咪咪拉长,暗戳戳在殷迟身边偷窥,妄图找到那个紫色的小妖精,然后把它丢出去。
然而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殷迟放哪儿了,最后只能怏怏地缩回来,整棵草都是一个忧郁jg。
就,很惨。
哈哈哈哈哈。
大概是由于昨晚半夜起来了,殷迟睡眠有点不足,早上赖了床。
他起来的时候,王光和廖树成都已经走了。
放在桌上的薄荷不知道怎么做到的,把自己挪到了杯子边上,一根枝叶悬在杯子上方,殷迟看过去的时候,枝叶上一颗露珠正巧坠落。
而杯子里已经有了层浅浅的,将将把杯底覆盖了的水。
很显然,这一杯底的水,就是昨晚他睡了后,这株薄荷的劳动成果。
水没有颜色,凑近了能闻到清凉的味道,就像昨晚他含在口中的那片薄荷叶。
殷迟不知道这水是什么东西,但弄出这些,显然耗费了对方极大精力,昨晚还翠绿欲滴的叶子,现在已经微微发黄,就像生了病。
发现他过来,薄荷发黄的叶片还按住杯子,想要往他那边推一推,结果杯子太重,没推动。
殷迟摸了摸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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