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在他耳边念叨卓茹身份太高,将来恐被压制,还不如商从安这种身份低,又能给他带来更大好处的好。
话里话外让他想办法恢复婚约,他为了清净,才来赴这种鸿门宴的。
“就是那位商家小姐吧?”那几人相互使了眼色,道。
“唉,宋兄运气也不好,婚约在的时候,只是区区商户女,年纪还大,婚约不在的时候,商家突然有了圣上撑腰,商从安更受圣上亲自照拂。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卓小姐好歹是国公之女,身份高着呢。凭宋兄才貌,好好孝敬国公爷,也是前途一片光明。人家商小姐也不一定比得上。”
话虽如此,宋帆依旧从里面听出嘲讽意味,一口喝完手中酒,抬眸,冷哼一声:“商从安那种行为出格女子,也配跟卓小姐相提并论。”
话音一落,刚刚还在高谈阔论的一众文人齐齐噤声,见鬼般的看向宋帆。
圣上都护着的人,居然有人敢说她不是?
就算有,也顶多只是埋汰两句,却也是小心翼翼,只有偏激的文人才敢说实话,但这种人往往仕途也是断了的。
“人家姑娘好学,女扮男装求学,有何不可,况且,听闻是自己考进青山书院的,可见其天赋。”角落那个京兆尹的小儿子不满起身,虽然他是被自家爹牺牲去求娶商从安的,但他也容忍不了别人大庭广众之下诋毁一女子。
“有些人现在是为了加官进爵几个字吧?”宋帆明显酒意上头,起哄的那几个一看情况失控,下意识的全部远离宋帆。
“在座都将凭自己才学参加科举,娶商姑娘不过是锦上添花,又何必排斥至此?”那小公子倒也不遮遮掩掩,直说自己奔着那点官位去,“我就是看不惯有些人沽名钓誉!”
“公子在说谁沽名钓誉?”宋帆怒了,“公子为了点官职,放弃读书人的傲骨,难道不觉羞耻吗?”
肖容幼吓了一跳,底下那个好像是宋家的?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“咱换一个地方!”她刚说完,就发现自己闺女已经下去了。
“从安?”她叫着。
“况且,她商从安一介女流去书院,你觉得她能做什么?”宋帆轻蔑着,像是断定她是去那找有潜力的夫婿去了。
“从安虽为女子,但对圣贤之见颇为推崇,更知道背后不议人长短,不妄加揣测。”
不卑不亢的声音从楼梯传来,一众文人闻声看去,就见女子一身淡雅襦裙,外披一件鲜红披风,跟着额前那朵嫣红彼岸花相映衬,衬得那张略施粉黛的脸越发娇媚,偏偏那眸中一片清冷。
一众人深吸了口气,反应过来赶忙行了个礼,商从安回礼,继续道:“圣上美意,从安甚是感激,但做过的事也定当承认,从安的确名声有损,可与书院无关。”
宋帆冷笑了下:“照商小姐所说,您这是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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