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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刚走没两步,两护卫嘴角微抽的出现在她面前:“商从慎,私入青楼,违反院规第八章第三条跟第九章第四条。”
商从安:“……”
谁举报的?
片刻后,她知道了,藏书阁三楼内,某人一身黑袍,负手而立,昔日深邃眼眸此刻带着万分纠结,抿着唇上下打量着她。
“呵,季监院,如果学生没记错,昨晚您才是玩的最开心那个。”商从安理着袖子,嘴角不屑一勾,抬脚就迈了进去。
季琛听着她冷嘲热讽,抿着唇,手一抬,后头大门关上:“我关十四天,罚的量是你两倍。”
商从安被噎了下,轻哼了声,自行走到桌边,开始抄书,不理他,这一位清风傲骨,一视同仁,连自己都不放过,她还能说什么?
季琛张了张嘴,看着她一副划清界限,滚一边去的模样,又闭上了。
这回是真的。
不想理他了。
季琛坐到桌边,抬手砚墨,眼敛垂着:“我以前就知道吗?”
“什么?”商从安没好气着,她曾经想过无数遍自己身份被发现的场景,可就是没想到昨晚那一种!
“我是说,我没失忆之前,就知道你是个……”季琛放下手中在研的墨,认真的看向对面的人。
“怎么,季监院是要打算逐商某出书院?”
“还是直接送官法办?”
季琛看着她在那嘲讽,在那破罐子破摔,眼敛又垂了下,广袖中的手微微缩紧。
商从安抬头看了眼对面落寞模样,撇了下头,那个季监院才不会把她当只狗崽子搓,还边搓边扒她衣服。
“所以,我失忆前,不仅知道你是个姑娘,还不打算负责?”季琛咬着唇,神色略微痛苦,他奉守礼义廉耻,他怎么也没想到,失忆前的自己会是这样的一个人。
商从安抬手就要开抄,闻言,愣了下,他在说啥?
负什么责?
季琛想到季琼曾经说他们已经那什么了,还有一条带痕迹的裤子为证,那时的他肯定已经知道她是个姑娘。
可他明知如此,却依旧不给她个名分?
就让她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,姑娘与男子不同,那是有正经的礼仪要走的。
“成婚,可好?”
商从安正想着这个知道后,打算怎么对一众书院的人负责。
比如什么时候会把她赶出书院?
不过,那样好像也好?
省得她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。
“啊?你刚刚说什么?”
季琛放下笔,走过去,对着目瞪口呆,怀疑自己听错的商从安,拱手弯身,清冽儒雅的嗓音郑重响着:“鄙人季琛,京城永巷人士,特向小姐求亲。”
商从安手中笔“啪嗒”一声,掉落:“不,不是,你这是要提亲?”
季琛认真着:“嗯。”
商从安:“!!!”
你问过二十三岁的季琛了吗!
你想过他的感受吗!
你想过哪天突然恢复,发现自己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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