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“不过我姐和我姐夫那天各杀了它们的一个姐妹,这仇它们是一定要报的哟!”
吴越和诺苏骨朵惊愕地听着。
“要你们安心睡觉显然是办不到的,因为你们已经看到了那几个蜘蛛精到了,”诺苏梅朵的声音继续在吴国王子和王子妃的耳朵里响起,“不过蜘蛛落网后,你们切记不得伤了她性命,就让它们在网里吊着,明天早晨我有用呢!”
看着吴越和诺苏梅朵点了头,诺苏梅朵才拉着吴青青走了出去。
“青青姐,”到了外面的走楼上,诺苏梅朵才对吴青青说,“我岩石师兄已经在屋里等着了,快回去呀,这半日他都不在,对不起啊!”
“你才对不起我蒙多表哥呢,他早就在那门边等着了,”吴青青却反过来调侃起了诺苏梅朵来,“你看他进进出出的都几十回了呢!”
吴青青说完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。
诺苏梅朵抬头往自己的房间那边看去时,楼道已经被两盏灯笼照得亮亮堂堂了,整个走楼空空荡荡,只有蒙多懿德站在那里,倚靠着前面的栏杆看星星。
诺苏梅朵轻轻走过去,在蒙多懿德身边站着,仰头望向王子所看着的天空,却听到夜郎王子在低声吟哦——
迢迢牵牛星,皎皎河汉女。
纤纤擢素手,札札弄机杼。
终日不成章,泣涕零如雨。
河汉清且浅,相去复几许?
盈盈一水间,脉脉不得语。
“谁教你的?”诺苏梅朵抱住了王子左手的手臂,“是我文君姐,还是司马先生?”
“都是,都不是!”蒙多懿德没有回头,却把手臂抽了出来,稍稍侧了侧身子,一把抱住诺苏梅朵的左肩,还稍微用了些力,让她的右肩往自己左边的胸脯上靠,“我是听到他们在谈论这首诗时记下的,像司马先生和卓文君这样相爱一辈子,也不枉此身了呢!”
“哦,可是你生为王子,我贵为王子妃,”诺苏梅朵低声对自己的丈夫说,“我们不能光想着自己能长相厮守,还得负起责任来,守护别人的相亲相爱!”
蒙多懿德不再说话,只是唉了一声。
他的头依旧仰望着星空,手臂却把自己的妃子抱得更近。
天空里有一弯新月。
离月亮不远的地方,牛郎星和织女星隔河相望着,正要相互游向对方。金牛星和那边的北斗七星的眼睛忽闪忽闪,似乎在守护着他们的样子。
两个并排在走楼站了一会,才相拥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但愿司马师兄和文君姐不要被蜘蛛精惊吓了才好呢!”诺苏梅朵进入自己的房间后又在蒙多懿德的臂弯里说了一声。
此时,司马相如的房间里,他与卓文君正并排坐在床头谈论着诗歌。
卓文君根本就不知道诺苏梅朵在他们的屋子里来干了什么。司马相如通过诺苏梅朵的传声知道了,不过他没有对自己的妻子说。
司马相如的臂弯成了卓文君那颗头颅的奴隶了,他们的手却在被子里相互重叠。
卓文君没有发现司马相如有些心不在焉,却在自个吟哦——
明月皎夜光,促织鸣东壁。
玉衡指孟冬,众星何历历。
白露沾野草,时节忽复易。
秋蝉鸣树间,玄鸟逝安适。
昔我同门友,高举振六翮。
不念携手好,弃我如遗迹。
南箕北有斗,牵牛不负轭。
良无盘石固,虚名复何益。
没想到她才念叨完这首诗,就听到窗户纸刷拉一声,接着又是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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