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治治他这个坏毛病。
许迟只觉得莫名其妙,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不小心划伤了手,他就开始发火。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别的,许迟感觉自己最近惹君夜生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,到底是他厌烦了这段感情,还是因为两人距离太近,彼此的缺点都暴露无遗。
许迟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:他们两个会不会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?
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,就算再怎么荒唐,再怎么不切实际,也没法按回去了。
许迟放在衣兜里的手指碰到了那张门禁卡,随即把它握住了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,见君夜还站在秋千架旁边,静静地望着他远去。
许迟长出了一口气,松开了手指,暂时按下了这个念头。毕竟他答应过君夜,天黑之前要回家。
过了几天,庄园忽然热闹了起来,好像即将要举办什么宴会似的。
许迟逮住路过的小女仆,问这是怎么回事。
小女仆很客气的解释道:“您刚来这边可能不知道,是这样的,每个季度庄园都会举行一次中心会议,全世界一百三十二个分区的区长都要来参加,法律修订、重大事件的处理等等都是在这场会议上解决的,会议结束后会在晚上举行宴会,我们就是在准备这个。”
“这样…宴会是在什么时候开始?”
“晚上八点,在庄园南侧的宴会厅。”
许迟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现在才下午四点,这个点会议应该还在进行,难怪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君夜。”
小女仆疑惑地问道:“许迟先生,您应该收到请帖了吧?”
“请帖?”许迟比她还疑惑,“我没有啊。”
“不可能,您一定有的。”小女仆十分确定,“主人怎么可能不邀请您呢,您回房去找找吧。”
许迟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,在心里小声嘀咕:他和君夜现在处于莫名其妙的冷战期,说不定他真的不想邀请自己。
不过回到卧室之后,许迟在茶几上看到了一个信封。许迟坐在沙发上拆开信封,从里面抽出一张精美的烫金邀请函,抬头是他的名字。
许迟不知为何竟然隐隐安心下来,翻开请柬的内侧,里面写明了宴会的地点与时间,还有着装要求。
但是除了这张请柬之外,茶几上还放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,明显就是等着他来拆的。
许迟心生好奇,三下五除二的拆开包装盒,里面是一个粉色的椭圆形的东西,前细后粗,表面很光滑,小小的,只有他四分之一个手掌大,尾部连着一条黑绳。
许迟迷惑的盯着它看了两秒,才认出这居然是个情趣玩具。
“艹!”许迟就像拿着一块烫手的烙铁似的,连忙把它扔得远远的,很嫌弃的在衣服上蹭了蹭手。
盒子里还有一封信,不,应该说是一张便条,许迟拿起来一看,上面是君夜漂亮的笔迹:想参加宴会,就把这个东西塞进自己后面,七点来宴会厅。
“混蛋…变态!”
许迟好像受到了很大的侮辱似的,脸色先是涨红,又变得铁青。他烦躁不安的站起来,如同笼子里的困兽一般暴躁的原地打转了几步,然后发泄似的、狠狠地踹了茶几一脚。
砰的一声巨响,茶几偏移了半米,桌脚在地板上划出长长的痕迹,上面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倒了一片。
许迟因为过度的愤怒而剧烈的喘息着,他盯着面前的一片狼藉,过了好久才勉强压制住这股怒气,坐在沙发上心烦的撩起刘海儿,拇指按压着发疼的额角。
他就知道,君夜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混蛋!author_sa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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