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暇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“坐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许迟喉结紧张地滑动了一下,紧皱着眉毛,跨坐在他身上。
这个面对面的动作是非常亲密的,一般来说处于许迟位置的人应该顺势搂住对方的肩膀,但许迟非常反感和抗拒,两手垂落在身侧,尽量避免和对方的接触。
君夜拉住许迟的左手,捏了捏他带着枪茧的指尖,然后拉到嘴边亲了一下无名指的骨节——佩戴婚戒的地方。
轻柔的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,顺着掌心、手腕、手臂蔓延上去。许迟身体紧绷,想躲又不敢躲,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那细碎的吻所带来的酥痒和欲望。
君夜顿了一下,似乎突发奇想似的,扬起嘴角笑道:“话说回来,我还没见过你主动的样子,不如你来吻我?”
许迟神色一滞。
虽然君夜的话带着询问的语气,但很明显那属于‘指令’,许迟暗中咬了咬牙,想到爱德华他们的安危,终于还是别扭的抬起手,搭在君夜宽阔的肩膀上,直起身子吻住了他的嘴唇。
对方的嘴唇带着一点儿清冽的味道,好像雪山顶峰夹杂着雪花的冷风,唇瓣相贴之后,许迟就犹豫了,想着要不要伸舌头。
他对亲吻没有什么经验,甚至于在遇见君夜之前,他的初吻还可怜的存在,甚至有砸在自己手里的趋势。
其实像他们这种职业,朝不保夕,多数人都持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思想,一夜/情更是遍地开花。
但许迟对感情很认真,首先他不可能和刚认识的女人上床,尽管因为长相帅气的缘故,想跟他上床的女人很多,第二,在他的传统思想里,再怎么说也得交往一个月才能亲嘴。
所以许迟经验甚少,正纠结着,就听见君夜轻轻笑了一声,揶揄道:“我也没要求你亲嘴啊,你倒是挺主动的。”
许迟脸色顿时阴沉下来,刚想骂人,君夜就揽住了他的腰,淡道:“好了,别动。”
他的手顺着许迟赤裸的后背摸了下去,暧昧的落在屁股上,指尖隐约能摸到浅浅的鞭痕。
鞭子抽打出来的痕迹不容易消退,而且许迟本身的体质也容易留痕,都过去十来天了,皮肤上还是能看到纵横交错的淡红色。
君夜凑过去亲了亲许迟的耳朵,低声道:“宝贝,我想看你自/慰,用后面。”
许迟瞳孔骤然紧缩,脸上的血色一下子烧到了耳根,呼吸瞬间急促起来,他几乎顾不上什么狗屁的指令,抬起手来就想打过去。
君夜握住了他的手腕,沉声笑了,“我逗你玩的,别生气。”
“你…”许迟一把甩开他的手,勉强平复了一下呼吸,恼火的瞪着他,“你真是混蛋!”
君夜温文尔雅的笑着,上身后仰靠到了沙发靠背上,单手按住许迟的脊背,让他趴在自己身上。
“还有四十一分钟。”君夜轻柔地抚摸着许迟的后背,想了想,“我们来玩玩真心话吧。”
许迟极力忽略背上那只作怪的手,眉头紧皱着,“怎么玩?”
“很简单,我问你答。”君夜眸光温柔,提出了第一个问题,“我想知道,具体造成你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事件是什么。”
这个问题基本上就是在生生的撕开对方本来就没痊愈的伤疤,君夜敏锐的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紧接着听到了许迟抗拒的声音,“我不想说!”
“你没有选择,宝贝。”
许迟慢慢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的埋进掌心的肉里,沉默了足足两分钟,许迟才不情愿的开口。
“是我二十五岁那年,和缅甸军联合打毒枭的时候…”author_sa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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