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别的原因?”
弥福很配合,“是的,侯爷。”
越明爵便状似疑惑道,“她如何会服食瑾汉草那种上不得台面的药物?”
越明爵视线不经意地一转,特使的脸色就非常难看了……
还能是什么原因,大家谁不是心知肚明的?瑾汉草属上漠所有,捣碎混水,有催.情之效……
最终,越明爵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,没能在众目之下审问阿良,亦没有追问瑾汉草的来历。特使怎么来,又都怎么的走了,灰溜溜的,连半分脸色都不敢再甩一个。
这要论起来,还是上漠人理亏。不被人揪到尾巴还好,大家心照不宣就算了。可这次,真是蠢得把把柄送人家手里捏了……
还好还好,没乱!肖勉望望一行人离开的方向,在回头窥一眼还在院子里的越明爵,不自觉松了口气……
也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这事并不像眼前所见的那样简单。
因为他此时此刻,看见弥福那胖老头子,肖勉心里想的只有:这胖大夫那样听越明爵的,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让怎么说就怎么说!
怕是给他耗子药,他都能当糖豆吃了吧!
肖勉深感智商不够玩地摇了摇头:老子要是不想死的时候,还是适合缩头缩脑地活着!
……
听雨楼,孟管事踟躇道:“侯爷,这、这阿良……”
越明爵不经意抬头,见院门前晃过了一道相当扎眼的身影。尽管某只松鼠已经将脖子缩到不能再短了,可相比起来,还是要出挑许多。
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,自从昨夜脑中闪过一瞬那一块香酥锁骨肉,他就觉得有点儿馋了。
所以他就拉下脸。
孟管事惯会察言观色,见此战战兢兢唤了一声,“侯、爷……”
越明爵道:“打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孟管事有点儿犹豫。
“戏不做全,如何找出人来?”
孟管事锁了眉心……
这丹东侯府,可是越来越不平静了。他很难想象,如果昨夜的那碗粥,没有被人打翻,而是真叫侯爷食了,会是什么后果?
上漠人是要安陶小姐来取悦侯爷,而有些人,却是想要借此,来取他的命啊!
他扶了扶手,“小的明白了。”
越明爵淡淡地勾了下唇角,提步。
……
“咦,美人儿老哥哥,原来你在这儿啊?”
肖勉刚随着散开的仆役们还没走几步,就听得不远处有道充满童稚的儿音,脆生生的,像被温风摇动的银铃。
肖勉莫名地觉得心软,而后噗嗤轻笑一声,心道:美人儿?老哥哥?这人得长得是有多复杂矛盾,才能当得起这一声称呼啊!
然后他便偏头瞄了一眼,除了一颗颗脑袋之外,并未瞧见什么人,便绕开眼前的雪堆往前继续走。
他可不想慢一步,在这种地方碰上越明爵喽!
“诶,你等等我嘛!等等!”
肖勉也才迈出半步,一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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