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暗沉沉的卷云纹锦袍,端坐案后,满面阴郁不见明光,一派“你想死、本侯偏要你生不如死”的姿态。
而他手边的文简之上,丝毫不出所料地,放着一枚鲜红的丁字三角布。
肖勉顿感脑后生凉。
不过他还是勉强镇定地行了礼,“不知侯爷唤我来,有何吩咐?”
越明爵连半个眼神都没给,垂目执笔,似不曾听到他说话般。
肖勉候了片刻,见他还不吭声,都要怀疑是不是他被鬼附身了,正要再出言提醒一句。
越明爵不疾不徐地停了笔,“伤可好了?”他问。
肖勉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他问老子伤好没好?他要干什么?几个意思?
他悄悄窥了一眼,不过实在看不出越明爵是真问、还是有什么陷阱等着他去踩,便提着颗心,道:“还……好吧!”
“呵,”越明爵搁笔,含着几分轻嘲的口气,“本侯看你,也是无事生闲了吧?”
肖勉便不敢接话。
鬼都能听出来,这话味道不对。
果然,越明爵合上文简,捻起手边的姻缘符。几番辗转地摩挲,将视线投在肖勉身上,“金玉良缘、佳偶天成?”
他一字一顿的念,不怀好意。肖勉低着头,索性就不要与他对视。
太特么羞耻了!
而越明爵就好像是故意的,“肖公子博学,不妨与本侯解释解释,这几字什么意思。”
肖勉觉得,自己的脸皮,此时此刻,至少被人刮了三层。
他便硬着头皮,“不、不知道……”
略微迟疑,编造道:“可能是不太好的意思。嗯,对,是不好!”
越明爵便笑了……
他看着肖勉,“是吗?你送本侯贴身戴的东西,居然要送寓意不好的?”
肖勉想钻地的心都有了。
越明爵继续道:“肖闵,你是都想让本侯死?”
“不不,我不是、不是我!”他撇清自己的心过急,磕巴了一下,“是团子,他今…卧日!”
肖勉睁大眼睛,脱口就是一句粗话。
实在是禁不住视线的强烈冲击,往后退了半步,“这、这这这……”他要找不到舌头了,指着越明爵后方那个夸张又骚情的太阳,“这东西怎么在这?”
越明爵回头扫了一眼。
而站在下方的肖勉,怔怔地站了一会儿,想绷绷不住“噗呲”一声。
实在……太特么违和了。
然后一下子没收住,捂着腰大笑了起来,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越明爵挂在唇角的弧度骤然一收。
……
也就半刻钟之后,肖勉走出了越明爵的院子。
黛青在前,他在后,手里还提着一圆盒,盒中放着一碗刺鼻的苦药。
他这下笑不出来了。
因为越明爵认定了他清闲,让他去地牢,看着黛青审问囚犯。
“肖公子有空描画,何不帮黛青分担些辛苦?”越明爵阴恻恻地看着他,盯得肖勉自己把笑憋了回去。
“往后,离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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