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脚步,犹自僵愣半晌,才上去拉住两位仆役确认道:“你们说,安小姐怎么了?”
“怎么?还能怎么!死、了!”
肖勉惊而瞠目,“啊?”
“你啊什么啊?”仆役转过头见是肖勉,就不耐烦了,轻嗤道,“这种事,谁还敢编来当笑话讲吗?那上漠部入驻丹东的特使大人都来了,现在还挤在听雨楼里呢,我能拿这个骗你不成?”
“走走走,”另一位仆役以手肘撞了他一下,“你跟他费那么多话干什么!我们丹东府的事,轮的着他打听?”
肖勉:……这是把他当贼防的意思?
不过肖勉也是无心跟他们计较了,他在原地怔了一会儿,就问了两位听雨楼的方向。
他们的不耐烦都在明面上,再不情愿,也耐不住肖勉的再三追问,最后还是指了一下。
安陶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死了?是因为昨日冰天雪地的被泼了一桶水吗?
这可能性不是没有。毕竟是女人,身子骨不如他一个大男人耐冻很正常。且他当时还穿着棉衣,虽说并不是多御寒的衣物,可到底是要比安陶的……要厚上几层。
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:她不能死啊!
至少现在是不能的。
不光她不能,凡是来自三大部落的,或者来自北梁的,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了。
也不是肖勉自不量力的、对谁都满怀善意,相反的,他现在很自私。
没办法,他是个奴啊,连自己的明天在哪里都不知道,如何生出什么忧国忧民的大爱出来去关怀天下苍生?
他自己的命都悬在裤腰带上,指不定哪一天就被人拽走了。
昨夜回去写给肖逊的信还没寄出去呢!肖逊不知道他在府里的情况,这本来就够他焦心的了。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要离开丹东的办法,只要丹东内部平静了,越明爵能达到他目的的机会就会增大不少。
那么,肖勉离开这鬼地方就指日可待。
可现在安陶死了,上漠不定要借着这件事掀起什么风浪来,如若丹东内里在这时乱成一团麻,肖逊绝对不可能轻易脱身了,那么肖勉也会一直是越明爵手里的子,想玩儿就玩儿,想踩就踩。
还妄想离开?在这期间他就等着随时被日吧!
肖勉光是想想头都开始痛了。
他不由加快了步子。这一刻他是真心希望到听雨楼里时,安陶还好好的!
“啪嗒”,一滴还带着余温的水珠落了下来,就打在越明爵的手背上。
他不自觉地抖了手,微一垂目,将汇集在那双眼睛里的楚楚可怜尽数拢如眼底。
该死的奴,又在别具用心地博取同情!
越明爵痛恨不已,不禁加重了力道。
然后,啪啪哒哒,满手背都被浸湿了。
越明爵脸部线条骤然紧绷,正想再使几分力的时候,倏然发现,小腹之下某部位,不知不觉地将他身上多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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