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郎副将左副将,他一口咬定奴婢是他府上擅自逃走的丫头,硬是要把奴婢抓回去……”
“放肆!”话未说完,就听得司兰裳一声怒喝,“啪”的一声用力一拍桌案,站起身来。
雪衣连忙上前扶住她,安抚道:“姑奶奶身体刚刚恢复了些,切勿动怒。”
司兰裳却已是怒不可遏,左溢与朋友调戏将离的事情,她不是不知道,她本就不喜欢左家的那些人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只是不希望在雪衣出嫁前再折腾出什么事来。
左源这么做,分明就是受了左溢的唆使,故意找茬儿的,否则为何偏偏到雪衣常去的蜃雪酒坊闹事,又何必偏偏挑中素未谋面的小丫头,百般为难?
“我们司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,但是也绝不容别人欺负了去,如今这人已经骑到脖子上来了,我岂能坐视不理?”
说着,用手中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面,“我只怕,有他们在府中,雪衣这婚事也不好准备,弗如请他们回家去等着。”
语气冷硬,不容违抗。
司文苍听了心下微惊,却也只能点头称是。
老太太向来说一不二,就连圣上都对她百般顺从,他们又岂敢违抗她?
他下意识地朝着雪衣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她正朝着将离看去,看得出来,她对将离是真的关心,可是他还看得出来,雪衣故意将这件事情闹到司兰裳面前来,绝对是故意的。
“去告诉那个左溢,就说明天中午,老婆子要在府中设宴,为他们饯别。”
“饯别?”左溢冷冷一笑,用力一拍桌子,站起身道:“好一个设宴饯别,这老太婆是要故意赶我们走!”
坐在他旁边的男子略长他几岁,所以比他略显沉稳,他端起杯盏呷了一小口,挑眉道:“既是要你走,那你就走便是了,这司府终究是姓司,不姓左。”
“哼!”闻言,左溢不由轻哼一声,脸上拂过一抹残冷笑意,“姓司?我倒是要看看,这里以后究竟是姓什么。”
说着,他转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左源,一脸狡黠道:“大哥可见到了司雪衣?”
左源摇摇头道:“我今天来就是要与你说这事,我本是按着你的计划,在蜃雪酒坊拦住那个将离,又故意纵容手下闹事,本以为能把司雪衣引出来,却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有定力,由始至终今天都未露面,倒是修王殿下出面解决了此事。”
闻言,左溢有些不悦地瞪了瞪眼,“这死丫头现在走哪儿都有人帮着,若是照这么下去,以后在夜朝便没有人敢得罪她了。”
“未见得!”门外传来一道清朗的女子嗓音,两人起身看去,只见司颜佩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,对着两人神秘一笑,“常言道人有失手,马有失蹄,是人就会有弱点,她司雪衣也不是什么神仙,我就不信她能有多厉害,每一次都能化险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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