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雪衣刚出生时的样子。
“这些年来,为娘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开开心心地活着,等为娘死了之后,娘亲还是希望,你今后的日子……”
“娘亲,别说了,雪衣都懂。”感受到容霜气息越来越微弱,雪衣哽咽着打断她,“我……我明白娘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,娘亲放心,今后不管在哪里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会照顾好自己,保护好自己,绝对不让自己受伤、受委屈……”
容霜点点头,轻轻一叹,“那就好。”
而后,她像是了了什么心愿一般,又像是浑身无力一般,软软地倚在雪衣身上,吃力地抬手,从怀里取出一枚白玉雕交到她手中,“娘亲知道你心中有疑惑,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,你就原谅娘亲的自私,暂时还不能把一切都告诉你,也许不知道这些,你能活得更开心、更安全。
这枚玉佩在关键时候可保你一命,你一定要记住,娘亲死后,就别再相信司府的人,也别再回去,玄王府或者容家都是你的安身立命之地,独独司府不是……”
说着轻咳了两声,继续道:“雪衣,你还记得你小的时候,娘亲教你的那首曲子吗?”
雪衣心头微乱,“娘亲指的是……”
“子衿。”
雪衣稍稍想了想,用力点点头,“记得,我还记得当初娘亲笑言,若是实在记不住,便想想咱们的子衿公主。”
容霜微微点头,“那你唱给娘亲听,可好?”
雪衣心中沉沉一痛,却还是点了点头,“好……”
顿了顿,哽咽了两声,她随着容霜一起轻轻开口,“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纵我不往,子宁不嗣音?青青子佩,悠悠我思。纵我不往,子宁不来?挑兮达兮,在城阙兮。一日不见,如三月兮……”
蓦地,她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一沉,所有的重心全都倚在她身上,原本还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沉沉垂了下去,她感受不到她的气息,连一丝微弱的气息都没有。
“娘亲……”轻轻一声哽咽,强忍多时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,一滴一滴落在容霜的脸上、身上,她用力再用力,紧紧抱住容霜,一声声低喊着“娘亲”,却再也唤不醒怀里的人。
雪已经越来越大,不到一眼个时辰,外面便落了厚厚一层白,放眼望去,银装素裹,清丽动人……
第二天一早,有两件事在莫凉城炸开了锅,一则,夜半有贼人闯入司府的司药楼,不但杀了守护司药楼的剑卫,更是盗走了大药方,偏偏,却没有任何人看清盗贼是何模样,是男是女。
二则,司府大夫人容霜,因不堪病痛折磨,夜半病逝。
消息传入太极宫,已是早朝过后。
“你说什么?”座上那人像是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,神色豁然一惊,险些惊讶地站起身来。
一袭朝服的夜华修依旧不减温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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