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。
结束了军事训练,明日等待他的又是校园课程。
他心事很重,根本顾不得身体疲惫,依旧骑着自行车从学校返回家中。
他刚一把车子放进楼道,就看到自己父亲的自行车已经放在这里。
百忙之中的老爹也回来了?
和大量的城市普通居民一样,吉尔一家人就住在苏俄成立后不久大规模兴建的筒子楼里。
整个住宅楼仅有三层,不过每层至少住了十户人家。
以21世纪的角度看,这种房屋简直糟糕透顶!厨房厕所公用,不存在独立洗澡间,防火设施简陋,最糟糕的还在于隔音效果差。
即便如此,相当多的筒子楼竟然一直延续到新世纪。限于财力有限,俄联邦的拆除旧民居行动进展非常缓慢。
可即便如此,大量城市居民会很反感吗?
恰恰相反,能住进这种筒子楼妥妥的工人阶级,它象征了一家人的政治地位。
拎着自己的手提书包,吉尔急匆匆上了二楼。他偶遇几个邻居,又匆匆跑回家。
空气中弥漫着烟草气息,还有菜汤的香气。
吉尔的母亲伊万诺娃看到爱子,高兴的说:“啊!你回来了,是不是已经吃过晚饭了?没关系,再喝口汤。”
吉尔晃晃脑袋,把包往墙上一挂,一本正经的看着老妈:“妈!我想我恋爱了。”
“啊?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想我恋爱了!”
“哎呦!该不会是你同学吧?究竟是哪个姑娘对你倾慕,我可要好好感谢她。”
说实在的,伊万诺娃并不觉得自己的儿子那么出众。他在学校担任班长,毕业后经过其父亲的运作,很有可能去邮局工作。
“妈,你就这么轻视你的儿子吗?哎,我爸呢?”
“卧室看报纸呢,你点过来喝上几口汤……”
吉尔摇摇头,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心事最重要。
吉尔的父亲老伊万诺夫,他快要五十岁了,在沙俄时期他只是普通邮递员,随着苏俄建立,身为资深无产阶级的他面临了重大人生机遇。
苏俄的革命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,草创时期的苏俄急需迅速建立战时邮政系统,老伊万诺夫得到重用。
二十多年了他一直在彼尔姆邮局工作,因在单位资历非常老,如今担任彼尔姆邮局的一个分局的局长。
因这一身份,老伊万诺夫只要给总局打个招呼,次年自己的儿子即可入职。
吉尔实际就是个官二代,好在老伊万诺夫并不惯着自己的独子,即便其以十九岁的年纪子承父业,也必须从最下级的邮递员做起。
所谓“我就是从基层做起来的,你也必须如此”。
起码在这个时代,苏联的社会风气还不错,正直之人比比皆是,依靠溜须拍马上位者还是少数。
吉尔走进父母的卧室,正看到父亲对着台灯安静的阅览今日的《真理报》。
“你回来了,学校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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