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梁以儒说的是真的。男人的话是不是谎言,她还是能分辨一些的。尤其是梁以儒这种书呆,他说话的时候,眼睛里的光,没有骗她。
他说的是真的,真的有这样一个人,占据了他的心,他的灵魂,以至于让他的世界,再也容不下第二个女人。
可她是谁呢?
她知道他不会说的!
以为她会报复,会伤害那个女?
泪,无声无息的落下。自己对自己撒谎,说是被风迷了眼。转身的那一瞬,她握着伞柄,望着眼前白茫茫的一切,竟如同年幼时那般,有种不知归向何处的错觉。
寒意侵体,再冷冷得过人心吗?
缓步朝着皇宫方向走去,大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,埋了她离开的脚印,覆盖了她去时的路。
到了最后,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的奢求。
因为她喜欢的那个人,宁愿守着自己心里的人,守着干枯霉的冰糖葫芦,也不愿与她白头偕老。
马车停下,夏雨欣喜,“下雪了。”
睿王府门前,她仰头笑着,眸若弯月,闪烁着星辰之光。
雪下的很大,纷纷扬扬的,上车时还不觉怎样,到了睿王府却已经白茫茫的一片。
赵朔站在睿王府门前,李焕撑伞遮着他。却看见夏雨站在雪里,兴奋得又蹦又跳,嘴里哈着白雾,鼻尖冻得通红。亚每住号。
她伸手去接雪,下一刻,却被他温暖的大手一把握住,“太凉。”
“赵老九,我喜欢下雪。”她笑呵呵的抬头看他。
他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想了想便朝着李焕道,“你先进去!”
李焕颔,快步离开。
空空荡荡的睿王府门前,他将她包裹在自己的大氅里,与她静静的站在雪地里。她扭头望着身边的人,感受着隔着衣衫传递的体温,笑得合不拢嘴,“爷,你头都白了。”
他低眉望着怀中的她,这才带着她往府内走,却是边走边顾自低语,“嗯,一不小心,与你白了头。”
她笑着,握紧了他的手。
“赵老九,我也白了头。”她随着他的脚步,走在长长的回廊里,灯笼摇晃着,昏黄的灯光里,她真想就这样跟着他一直走一直走,永远都不要停下来。
外头的风雪很大,可心是暖的,便什么都不重要了。
进门的时候,他推开了洛花递上来的手炉,直接将她抱在怀里,依旧用自身去暖着她。乍冷乍暖,这样的天气是容易生冻疮的。所以还不如用自身的体温去暖她,这样更安全一些。虽然她的手冰冷刺骨,探入怀中的那一瞬,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却依旧喜欢用自己去暖她的感觉。
有时候疼一个人,也是会上瘾的。
渐渐的,一个习惯了被他宠着的滋味,一个习惯了宠着她的滋味。
“暖和些了吗?”他问。
她窝在他怀里,竟比火盆还要暖和。
夏雨点了头,笑呵呵的抬头看他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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