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换的手势,询问地看了望舒一眼。
望舒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这时候季吟秋却坐直了身子,凌越赶忙收回了手。
“你们俩,”季吟秋指指这个,又指指那个,“牛郎织女隔天河相望呢?”
“那我就不坐中间扰你们的兴致了。”
此话一出,望舒心慌意乱。
凌越故作淡定。
18.下雪你要理解南方人对于雪的狂热崇拜……
等季吟秋和望舒换回了原来的位置,刚刚还隔着季吟秋你来我往偷偷交流的两人却莫名拘束了起来。
凌越低头整理题目,望舒翻阅各类竞赛辅导书籍,笔头动得飞快,就是不朝对方看一眼,别别扭扭的。
然而写了半天停笔一看,字不成词,词不成句,也不知道写了个什么。目前已经到了最冷的时节,从教室到厕所短短一段路,江南湿冷的寒风就能穿透厚厚的衣服,渗透进人的皮肉骨缝,叫人直打哆嗦。
好在教室里开着充足的暖气,熏得这一片空间暖意融融的,像是提前叫来了春天。两侧窗户玻璃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层雾气,把外面的世界打磨得模糊而又干净。
下了课,徐亦鸣向着前排的男生和凌越发出邀请:“兄弟们,去厕所吗?”
组队去厕所,当代小学和初高中生们的传统艺能了。
上半学期的时候,望舒就经常能看见凌越他们从二班窗口浩浩荡荡地经过、前往厕所的大队伍。
凌越此时不想动:“不去。”
薛程也摇摇头:“天这么冷,上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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