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禀告的,但当时正值深夜,皇上已经歇下了,奴婢不敢打扰皇上,便想着第二日再向皇上禀告,可第二日一早,赵其便将通行令牌送了回来,而恰巧接近年关,宫中事务繁忙,因而奴婢便将此事忘了,如今想来,应该是赵其骗了奴婢,根本没有什么家人急症,他求了通行令,实则是去了南安王府,劫持了律王殿下府中幕僚先生…”
曲怜书话落,景帝拢了拢眉,
“这么大的事,怎么现在才说…来人!”
一个侍卫进殿而来,
景帝冷声道,
“去查宫门口记录,朕要知道,十九日前那天夜里,随赵其出宫的还有那些人。”
“是!”
那侍卫快速反身而出,
一刻钟的时间,便回来了,
“回皇上,经查,连同赵其在内,那夜一共有十二人出宫。”
“其余之人呢?带上来。”
景帝愤怒的声音落下,那侍卫脸上露出一抹惶恐,
“回皇上,那十二人,正是今日死亡的十二人………”
景帝大怒,曲怜书连忙叩首,
“想必是赵其今日自知事情败露,所以才杀了那十一人……总之,是奴婢粗心大意,这才惹出这般是非,还请皇上责罚。”
曲怜书一番话落,景帝猛的一拍桌子,愤然出声,
“怜书啊怜书,朕知晓你一贯心善,又因自身原因,尤其看重家人亲情…但你身为御前尚义,怎可如此粗心大意……罢了,罚俸一年,自去景祥宫佛前下跪反思一夜吧。”
曲怜书眼睛红了红,连忙俯身叩首,
“奴婢遵命,多谢皇上开恩!”
话毕,
曲怜书缓缓站起身来便要朝外而去,
“且慢!”
曲怜书脚步一顿,转过头来看着墨少陵,
“律王殿下还有何吩咐吗?”
墨少陵抬眸看了她一眼,淡声道,
“曲女官是皇上身边的人,吩咐谈不上,只是,此事疑点重重,就算受罚,也请曲女官在此稍等片刻,待到事情查清楚,曲女官再走也不迟。”
墨少陵话落,曲怜书看了他一眼,将目光转向景帝,
景帝沉吟片刻,点了点头,
“既然律王开口了,你就且留下吧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
曲怜书恭敬的退回到景帝身边,
景帝沉默片刻,
“通行令一事如今已经明了,可知是赵其私自出宫,绑了你府中幕僚先生,不过,如今赵其已死,也算是罪有应得,依你看,剩下的事,该如何查。”
墨少陵闻言,目光转向赵祖文,
“我府中幕僚无亲无故,更未曾与什么人结怨生仇,这好端端的,赵其为何冒着杀头的危险,堂而皇之的带人出宫截杀于他?再者,就算那十一人是赵其所杀,那他为何在杀人后躲在房间内,随后又自己撞上轻夜手里的剑?”
墨少陵话落,景帝眉头拧了拧,片刻出声道,
“是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杀人…既然如今已经确定了,是赵其杀的人…那这样吧,来人!”
“奴才在!”
“你带人,去赵其房间内好生搜索,务必要查到有用的信息。”
“是!”
几个内侍出了殿门,
景帝将目光看向赵祖文,
“那赵其既是你侄子,那你可知,他与南安王府有何仇怨?”
冷不防被点名,赵祖文拧眉想了想,片刻摇了摇头,
“赵其搬出去已经很久了……我实在不知道他和什么人有什么仇怨。”
景帝闻言脸色怒然,
“不知道,好一个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,你就敢把人往大内里招,好,好的很,看来是朕脾气太好了,这才纵的你们这般肆意胡来…从今日起,赵祖文革职查办,由左副队长何荣,接替大内侍卫总统领一职。”
景帝话落,
殿内众人一片惊愕,
何荣反应过来,连忙谢恩,赵祖文想说什么,却气血上涌,当场昏迷过去。
墨少陵也不由得看了景帝一眼,凤眸里露出来些许诧异。
景帝摆了摆手,让无关人等退下,
一时之间,殿内瞬间开阔了许多。
而就在这时,前往侍卫侧房搜索线索的人,也回来了,
“回皇上,我等在赵其的柜子里,查到了一封书信。”
内侍话落,看着那封书信,景帝眸子里闪过一丝得逞而满意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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