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。“小镜,你要是个男的就好了,那样我就能嫁给你了。”
如此,我也不用这般纠结了。
小镜很神秘地跟我勾了勾手指,我俯身过去,听到她在我耳边低声讲:“其实我知道,你喜欢超然哥哥。”
我浑身一震,防备地看着她,她却只是抿着嘴跟我笑,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,安慰我。“放心了,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,我不会跟别人讲的。”
对着如此敏感的小镜,我讲不出话来。
推着她走了段,小镜忽然开口问我。“姐姐,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下三天,你会做什么呢?”
“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假设性的问题。”所谓的三天时间来验证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切,这种假设不成立,因为没有被逼到那一步,所以很多对自己很重要的事情也不会明显出来。
“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下三天,一定要让超然哥哥都陪着你。”
“小丫头,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啊?”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那本《前夫》你看完了吗?有什么想表达的没有?”
她嘟起小嘴仰着头思考了下。“我还不想做评价,等我看完以后再说我的想法吧。”
“好。”
晚上,郑超然打电话给我,我才知道小镜趁我去厕所的时候,拿着我的手机给郑超然打了电话,讲的什么我不清楚,郑超然不肯说,但我只能跟他讲一句,小孩子的话别听。
是啊,他现在有女朋友,甚至是打算发展成未婚妻跟老婆的人,他幸福美满,我要去做第三者吗?
我真的决定了出去走走,可是带着小镜“私奔”的确不现实,所以我要一个人出去。
当晚我收拾东西,差不多十点钟的时候又打了电话给他,他跟我讲电话的时候,专属于季梦洁的娇喘声,淫声浪叫,夹杂着他讲话的声音从无线电波一起钻进我的耳朵。
我真的不知道郑超然想做什么,我只是他的一个女性朋友,为什么如此不吝于让我听到这些!
手机从我手里掉下去,许久才想起去捡,再看手机时,他已经挂了电话。
之后我独自一人去了酒吧,小说跟电视剧里,女性去酒吧买醉被上的情节很多,我也想去疯了,我也想知道,当我的肝脏被酒精浸泡透的时候,我会不会死。
我迫切地需要另一种情绪将我肺腑间的情绪替换掉,不管是厌恶、排斥,还是疯狂,总归不是这样撕心裂肺的压抑与煎熬就好。
我把自己扔在吧台最显眼的地方,镭射灯交汇之处,一杯又一杯地在肚子里灌着。
我从不知道烈酒是什么味道,第一次尝到,原来是涩中带着辣,挥发性很强的液体。被威士忌呛的眼泪开始掉,可没有一个人上来跟我搭讪。
醉了,我倒在吧台上睡着了,一直睡到酒保将我叫醒,一盆冷水泼到我头上,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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