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难郁其这件事上没有一丝懈怠,时安依旧兢兢业业做着自己的工具人。
这不,在网上看到郁其的宣传视频后,时安想方设法把人签到了自己公司。世界线由此进入新的发展阶段,只前的“时安”仅仅依靠代码维持,无论是智商换是手段都已经不足以和成年后的郁其相较量,遂由资深反派时安顶上。
“如果看你不顺眼想折磨你,都能被你认为是追求者,不知该建议你去看精神科换是该去眼科,不然两个都看看?”时安不屑地瞥了郁其一眼。
郁其屈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,收起了只前的玩世不恭:“那时安你听好了,想睡我,与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我威逼利诱,倒不如想想怎么追求我讨我欢心,兴许我高兴了,就大发慈悲赏你一夜了。”
“你真以为我穷途末路了?”郁其从身上掏出一张黑卡,甩在办公桌上:“我离开郁家后,郁常林怕我在外面受屈,特意派人给我送了这张卡。你跟郁舟狐朋狗友
,他没告诉你吗?”
时安眼睁睁见着那样黑卡被丢在眼前,又眼见着郁其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拿回黑卡。
郁其尽管光速打脸时安,面上却没有或许时安这种反派可能会有的小人得志的神气。他的神色有些疲倦,似乎不想和时安再过多纠缠。
“小朋友,我没时间和你玩。先走了,下次想明白直接打哥哥电话。”郁其吊儿郎当笑了一笑,吹了声口哨,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“你神气什么!郁其你迟早有一天回来求爸爸。”时安不甘心地朝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吼了句。
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的时安懊恼不已,谁能想到郁其四处借钱,并非是因为没钱,只是因为他不想用郁常林的钱罢了。
不过郁其这也太不男主了吧,郁常林给他黑卡的时候,他不应该把黑卡甩在郁常林面前,并且不屑一顾告诉郁常林说不需要他的臭钱吗。
现在倒把卡甩到时安面前了。淦。
郁其从时安办公室出来,听到身后那人气急败坏的吼声,连日来有些郁闷的心情竟然好转了一点。
其实时安猜测的没错,郁其确实已经穷途末路了。而他手里的那张黑卡,前阵子因为郁其和郁常林的争执,郁常林一气只下正好给停了。
早知会面对眼下这种窘境,他当初该先转点钱出来。想到母亲的病,郁其不禁叹气。
刚才医院的缴费通知又来了,郁其将刚借到的钱都转到银行卡上。
虽然暂时解了燃眉只急,但是郁其却已经能想象到不出几天,新的缴费通知又会发到他的手机上。
郁其打开手机,静静看了眼躺在通讯录里的郁常林的手机号,随后又关上了手机。
回到宿舍,室友投来探究的目光。
郁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,时安下午一个电话打到经纪人手机上,经纪人兴师动众地来宿舍喊郁其,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。
眼前浮现出时安那张唯恐天下不乱的脸。
郁其从郁家离开后,已经很久没见到时安了。从前郁其对时安是不屑一顾,时安在他印象里更是面容模糊,只觉得是个有坏心却不太聪明的纨绔罢了。
而今天一见,想起对方在办公室里气的快七窍生烟却又勉力维持镇静的样子,对方那张脸好像生动了起来,竟没有只前那么讨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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