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女儿闹得有些不好意思,虽知她压根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,以为爹娘之间亲亲就和亲宝宝一样,但还是羞赧不已。
他灵机一动,趁这机会伸臂把妻子揽到怀中。她果然没有抗拒,把脸埋到他的胸膛前。
对于此时的林宛卿来说,只要让她能有个躲的地方,怎么都成。
玥儿看着突然间互相依偎的爹娘,灿烂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。
这是怎么回事,爹爹和娘亲都还没有亲她呢。
她焦急上手拍拍爹娘的肩膀,道:“亲亲,亲亲。”
林宛卿和裴容钧以为这孩子还要继续,都装作没听见。玥儿不死心,两只手都上了,企图在爹娘之间扒开一条缝,把自己的脑袋送进去。
“玥儿要......”
裴容钧转过头,和她说道:“玥儿别闹了,让你娘亲安静会吧。”她心里正郁闷着呢。
玥儿一屁股坐在软垫上,失落极了。
裴容钧让柳儿去厨房给夫人热了饭菜,才离开东厢房带着崇安去书房处理公务。
夫人前些个月为了节省开支,吩咐下人夜晚若屋中无人在,一律不得留灯,这点规矩,到他起复后都没改。
故而人到了外头,崇安先拿着火折子进屋点火,裴容钧则在廊下等候。
有一个小侍从自昏暗的小路中来,一眼瞧上去脚步虽急,却没有一点声响。
“老爷。”小侍从到裴容钧脚下,磕了个头。
“老夫人怎么样了?”
“坏着呢。”小侍从琢磨着说辞,想着如何才能不那么吓人,可老爷又要他据实上报,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住的。
“寿欢堂如今没剩几个下人了,奴才悄悄溜去看了,老夫人发病的时候,浑身都变成青紫的,眼眶和嘴唇黑绿黑绿的,李妈妈拿粗麻绳把她的四肢都捆起来了,绑到床柱子上,嘴也用帕子结结实实地捂住了,发出的声响连寿欢堂的大门都传不出。那惨状,就连奴才偶然在乱葬岗见过死了好几天的人,都没她吓人。”
裴容钧捏紧了拳:“你去时,可有让李妈妈发觉了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小侍从应道,“奴才是扒在房顶上看的,老夫人被毒药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,李妈妈就跪在床边哭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想来是十分痛心。”
裴容钧叹了口气,道:“往后不管寿欢堂发生什么,都不用去了,就等着过阵子收尸吧。”
小侍从应道:“是。”
裴容钧不清楚的是,他派侍从去老夫人屋中探查的这个夜晚,正是毒性在她体内达到顶峰的时候。
林宛卿那头,同样也派了个人去“慰问。”
不同的是,林宛卿的人是正大光明去的,回报的结果,对于林宛卿来说十分喜人。
她拉着柳儿的手说:“大师兄真了不得,能寻来这样的宝贝。”
“赵先生在外头浪迹久了,自是见多识广,无所不能。”
柳儿笑着说,忽然间有了一个很好的想法。
晚上裴容钧回来的时候,林宛卿刚沐浴完,坐在梳妆镜前梳发,听见打帘子的声音,一扭头,就觉得他看自己的表情有些怪异。
她没有多想,见裴容钧张嘴要说话,还作了个嘘的手势,提醒他小点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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