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一道。
盛钦从没有被人这样算计过。
这几年,他没有一天不想要把她带到自己的跟前,掐住她的脖子,好叫她知道逃离自己背叛自己的下场。
但她确实是没说错。
盛老爷子还在,就不会允许丑闻,尤其是兄妹相奸这样的荒唐事。
这几年,他忍耐得有多辛苦,此刻的恨意就有多强烈。
但温春宜已经陷入无意识的昏迷。
她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痴迷、恨意还有强烈的偏执。
盛钦站在床边看了半晌,最后压低了身体,靠近温春宜的耳边,用残忍又温柔的声音低声地说:
“温春宜,你是我的。”
温春宜再一次醒来,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。她整个人呈大字型被完全地张开,两只手和脚被分别困在床头四个角上,用粗壮的麻绳束缚着。
她甚至都没有尝试去挣扎,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床的正对面的沙发上的盛钦。
他穿着一件海蓝色的真丝睡袍,手里捧着一个高脚杯,姿态优雅,如同上流社会的王子,方才水池中那股子毁天灭地的狠劲消去大半,看起来竟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。
温春宜对他这两幅面孔早就见怪不怪,看了一眼,神色淡漠地扭过头去。
“你醒了?”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温柔,像是在关切。
温春宜没说话,也没回头,背对着他。
盛钦晃了晃手里的酒杯,里头的红色液体鲜红如血,安抚孩子一般地说:“刚刚是不是把你吓着了?你放心,我是不会舍得让你被那些杂碎碰的。”
他走到床边,看着她赤裸的肉体,眼里有迷恋。
“你的这副身体,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了,但是怎么都看不够呢,小春宜,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?嗯?这几年,只要一想到你的身体,我就会硬,然后我就想着小春宜在我的身下被我插得浪叫,插得淫水直流,被我插得高潮……”
温春宜终于听不下去:“这么多年,你的病也没见好。”
“是,我可能是病得不轻,如果你那晚乖乖让我肏了,我可能玩几天就腻了。可你偏偏要自作聪明,摆我一道,这几年我有多想吃了你,就有多想撕碎你。”盛钦低头看着她,“你说说,你是不是自作聪明?”
温春宜自然不会被他蛊惑。
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盛钦是什么样的人。
不管得到或者得不到,他骨子里的偏执和占有欲,都会令他走向极端。
他就这么一个人,一个不给自己留余地,更不会给别人留余地的人。
盛钦见她不说话,又笑了,举高了手里的酒杯,缓慢地倾斜。
杯子里的红酒,一点点,一点点被倒在温春宜白皙的身体之上,随着他手掌的动作,红酒也跟着流遍她的身体。
从嘴唇,到脖子,再顺着脖子,流到了胸口,流过的地方,都留下一道红色的蜿蜒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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