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疙瘩,也就只有张雷公等人稍好些,就连一贯勇猛的姜晋此时也有些惊疑不定的模样。
深涉险境,一旦双方真的爆发冲突,一百人在城池之中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击溃近千军卒。
“人常道富贵险中求,我也曾带兄弟们冒险……但我要问一句,燕某人可是见利不要命的小人?”燕北笑了,对众人高声呼道“燕某人拼富贵,但绝不会以兄弟们的性命冒险。”
数年以来,他从未走错路的经历使他足够自信,他相信自己这一次也能够逢凶化吉。
“蒲阴城还不知道我等要反叛,因此打得便是有心算无心的主意。”燕北指着远处的蒲阴城说道“入城之后,诸位便跟随我在县官寺前列队,一动手迅速占领该防守的地方,等大军入城便可定下乾坤!”
虽然听着燕北这么说,不过众人大多还是第一次与燕北共事便要下这等险事,皆有不安。
“燕二郎放手去做,不管别人怎么,孙某唯你马首是瞻!”
正待众人沉默之际,孙轻跃马前驱道“我信得过二郎!”
王当、张雷公对视一眼,分明看见对方眼中的诧异,他们这四个黄巾力士都是眼高于顶之辈,尽管如今栖身燕北部下,但也都是实在没办法的权宜之计,却不知燕北做了什么竟令孙轻如此相信。
有了孙轻说话,一众黄巾旧部纷纷附和,倒也有了些士气。
燕北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,实际上说什么都没用,这种生死大事当前,人们想的自然都是个人利益……这怨不得别人,谁让他还尚未在这伙人中立起威信呢?
一切威信,都要看他这次做的如何了!
……
蒲阴县城目前没有收到一点儿消息,城池显得风平浪静,甚至靠近城池的道旁还有百姓正从各自乡里向着城池大门走去。
一切显得安静宁和。
这是个好现象,对燕北来说。
至少张纯做对了一件事,下面的各个城池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反叛的消息,这样能够在战争初期最大程度上扩张,临近冬季,各个城池仓禀都处在一年中最丰实的时刻。
更多的粮食,就能供给更多的兵马。
燕北手握中山太守张纯的书信策马奔至蒲阴城下,一脸倨傲地对城门无精打采的守门卒喝道“我乃中山军侯燕北,携张府君密报入城传信,命蒲阴县令、县丞、县尉及县兵长官与长吏一刻时间之内前往县官署!”
天气已经渐渐转寒,尤其在幽冀边境这种接近塞外的地方,骏马的响鼻都带着两道寒气,更何况这些只穿着汉军服的守城卒,脸颊被冻得通红,耳朵都快冻掉了。
隔着老远便听到响亮的马蹄声,正靠着长矛捂着耳朵的门卒才刚强打起精神,便听到趾高气扬的燕北高声的呼喝,接着马鞭险而又险地从头顶甩过,便见那自称军侯的骑士高声断喝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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