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样的箭创,有人说要内服艾草叶疗伤,有人要将凹头苋捣碎覆患处,杂七杂八不一而足……燕北有心都给雷公用上,却被告知药物不可混用,混则生毒。
可他却又不知如何才是对的,这令他胸口烦闷愈演愈烈!
怎么就没人想到要让医匠像兵法,像治政良篇一般书写出所有人的认可的书籍,把这样的文化传承下去,最终每个医匠学到的东西都是一样的,没有争执从不耽误时间,直接药到病除!
难道救人的医术,就没有治国的经书有用了吗?难道就没有杀人的兵书有用了吗?
燕北摇了摇头,他要记住这些……如果将来他能够触及更高的地位,能够追随更有声望的人,他一定要为医匠、铁匠、甚至种植的农夫心得也要编出书来,那能够减轻百姓多少的痛苦?
可现在没有一点办法,最后他只好选出医匠中最德高望重的老医匠先行为雷公治疗,燕北则推开燥热的屋子走到官署的院子外用井水洗了把脸,呼吸着新鲜而清冷的空气。
尽管昼夜未眠,可张雷公的伤势就像巨石压在心头使他困意全无。
他的心里一直在对自己重复着,张雷公是他派去喊话的,尽管雷公贸然捡箭被乱箭射中是他的大意,但对于燕北而言,这其中也有他无可推卸的责任。
若张雷公死于此时,恐怕他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。
就算他与雷公有过争执,甚至他狠狠地揍过雷公……但平心而论,他一点儿都不恨雷公,他也不讨厌雷公,即便他做了再错的事情。也不可否认雷公曾为他卖命,也曾为他浴血!
他不能眼看着雷公死在他眼前。
燕北在官署的庭院里百无聊赖地原地兜转,看着进进出出地骑卒运送着草药与医匠熬药的瓦罐冒起浓烟。
就在这时,姜晋满身是血地走入官署,见燕北原地兜转着圈子,问道“怎么样,雷公有救吗?”
“有……好象有。”燕北见姜晋来了,点头回答着,虽然他对此也不敢保证。随后揉了揉额头问道“怎么,你过来,是有什么事?”
姜晋的脸上在混战里被人锤了一拳,眉角还带着破口的伤痕对燕北说道“夜里攻城逮到个俘虏,你应该见见,就在外面。”
“俘虏?不是说了你看着处理,编入各曲将部下就行么?”燕北此时内心很乱,根本无暇顾及其他,随后问道“他有什么特殊,必须要我见?”
姜晋指着眉角的伤口说道“你看到了,就是被那兔崽子打的,名叫高览是个军司马,昨天夜里一个人杀了我们八个兄弟,后来刀断了,赤手打伤三个,被某带几个兄弟擒下了。”
“空手还要几个人擒下?”燕北眯着眼睛思虑着姜晋所说的真实性,还是有些怀疑地问道“这么能打?”
姜晋看着燕北点头说道“寸兵在手,百夫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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