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。已经查到线索,顺藤摸瓜下去,竟然什么都查不出来。见鬼了!”
兵仗局爆炸案,已经过去一段时间。
金吾卫还没有查到幕后主使,执金吾郑刚,都吃了还几次痛骂。
如果依旧查不出有用的东西,他的执金吾也不用做了。
到时候,太宁帝萧成义就能名正言顺换人。
执金吾郑刚压力很大,可以说是狗急跳墙。
前两天,还敢来郡主府骚扰,最后被燕云歌一支利箭赶了出去。
蠢货!
萧氏看着阴沉沉的天空,面有愁绪。
仔细想想,从先皇诛杀天下诸侯王之后,貌似大魏朝的国运就在走下坡路。
她越想越有道理。
自从诛杀了天下诸侯王,朝堂就没有一件事情顺利。
人祸还没去,天灾又来!
仿佛,像是一场惩罚。
惩罚天子倒行逆施,诛杀宗亲,百姓遭遇兵灾流离失所!
“莫非上天真是在惩罚大魏朝?”
燕云歌抬头望望天,“母亲若是担忧,要不要请钦天监的大人来府中做客,测一测吉凶?”
萧氏自嘲一笑,“罢了!如果真是天谴,本宫也无能为力。”
燕云歌郑重说道:“母亲不必太过忧心,车到山前必有路。即便真的是天谴,也总有结束的那一天。”
萧氏“嗯”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她就怕等不到那一天。
……
有钱的赎买徭役,没钱的只能按时去官府报道。
数十万民夫分批出发,押送粮草器械棉服前往北边边疆。
寒风呼啸。
民夫出发这一天,无数人站在山坡上遥遥相送,痛哭失声。
这一别,有可能就是永别。
朝廷好狠的心啊!
这么冷的天,竟然要征发数十万民夫前往严寒边疆。
一路上吃不饱穿不暖,还要起早贪黑赶路。
难道朝廷的官老爷会不知道,这一趟会死很多很多人吗?
难道这些人,都不是朝廷的子民吗?
偏偏征发的还是京畿一带,以及附近几个州府的民夫。
这些被征发的民夫,今年已经按照朝廷律法服过徭役,为何同一年还要服第二次徭役?
说什么抵扣来年的徭役,连命都没了,抵扣有个屁用。
人人愁眉苦脸,人人内心都在诅咒。
朝廷的监工,还在不停的催促,让每个民夫心里头都是一片荒凉。
燕云歌坐在马车上,马车立于山坡。
她看着连绵不绝的民夫队伍,也只能一声叹息。
服徭役,没有半分钱工钱,还要准时将粮草送往前线。
否则,严重的以军法从事。
轻一点的,说不定就会被强行留在军中做后勤,直到上面开恩,才能回到家乡。
她问阿北,“山庄那边,有多少人服徭役?”
阿北说道:“大约有千把人。都是些平日里花钱手很散的那些人,一到要命的时候,别说五斗米,连半斗米都拿不出来。若是只有几十个类似这样情况的人,山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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