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纷纷道:“这皇位就该是北海王世子的。”
苏皇后眉头皱了几回,又慢慢平复。
徐靖抬了抬眼皮,慢条斯理地应了回去:“什么都比你强。”
徐靖哼一声,正要闪躲,已有人拦下了西河王世子:“这里是金銮殿,是议政处理国事之处。请西河王世子自重!”
周尚书没有迟疑,第二个张口:“臣是礼部尚书,最重礼法。从血缘亲疏来论,北海王世子是高祖血脉,和先帝血缘最近。臣以为,立北海王世子为新帝最合适。”
伸手拦下西河王世子的,是定国公世子。
定国公世子在宫廷动乱里立下大功,声望正隆。
奏折上的支持,和金銮殿里议事全然不同。开了头之后,众臣你一言我一语,神情越来越激动,声音越来越响。口沫横飞,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卷衣袖了。
眼见着自己居于绝对的下风,西河王世子心浮气躁,不顾自己亲爹的眼神暗示,自己跳了出来,伸手一指徐靖:“徐靖,你自己来说,你有什么比我强?”
一连“议”了三日。
每次换药,都如一次酷刑。慕容慎强忍疼痛,额上早已冷汗涔涔。
立刻有臣子附和:“武安伯说的有理。”
“北海王世子有一双儿女,西河王世子虽然年长几岁,连个子嗣都没有。以臣看,还是应该选北海王世子。”
男子将从茶馆里听来的消息,告诉头发半白的老妇人。老妇人点点头,便去了密室,将这些消息禀报给主子。
“彭城王世子心地仁厚善良……”
定国公父子一直没出声。
“朝政繁琐,国事忙碌,彭城王世子身体孱弱,时常生病,哪里担得起重任。还是好好养着身体吧!”
躺在床榻上的慕容慎,目光阴鸷,满是杀气。
武安伯嗤了一声:“西河王世子年长几岁不假,沉稳两字就太扯了吧!世子们在京城两年多,言行举止行事大家都看在眼底。西河王世子暴躁易怒,行事冲动,哪一条都和沉稳不沾边。”
西河王额上青筋跳了又跳,狠狠瞪了过来,低声怒斥儿子:“你这个混账,焉敢在金銮殿里放肆,还不立刻回来!”
西河王世子这暴脾气,立刻就被引燃了,握拳就冲了过去。
“北海王世子会打仗,又爱惜百姓,一定是个好皇帝。”
怎么能忍得下?
立刻有臣子跳出来反驳:“那是稳重谨慎吗?分明是胆小怯懦!当日太子殿下要去冀州平乱,只有北海王世子追随,汉阳王世子可没敢跟着上战场。这样的人,不堪大任!”
“朝堂上的事,我们说了可不算。”
工部侍郎赵元仁第三个站了出来:“当日太子殿下心疾发作,曾当众说过,要将储君之位传给北海王世子。先帝也曾亲口应允过。所以,北海王世子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。”
赵夕颜和那一双孩子,都该属于他。
现在这一切,都被徐靖抢了去。
他恼恨得心快要滴血了。
慕容慎咬咬牙,挤出几句:“你们几个过来,我有事吩咐你们去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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