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‘孤骊山’三个字?”
答案在铜盒里?
……
……
午后的光线,透过木窗,落在铜盒上。
“不可轻易拆解,虽然是质地普通的铜盒,但是里面藏着某种神秘禁制……一旦试图打开,铜盒就会碎掉。”
裴丫头端详着铜盒,蹙起眉头,“看起来,像是……日记?”
“神秀说他在孤骊山留下了部署。”
“但是于延说,他们在灰雾笼罩的孤骊山里,只看到了一座破烂的木屋,里面只有这个空荡荡的铜盒。”
宋净莲说道:“这就是神秀的部署了。以这枚铜盒的大小,藏不了带有杀力的宝器,如果没有猜错,铜盒里就是他以神念留下来的,不可告人的秘密了。”
线索到这里中断,打开铜盒的办法也卡死了,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宁奕望向窗外,客栈外大旗飘扬,盂兰盆节的喧喝声音悠扬的荡开。
他轻声道:
“邵云大师走了。”
宋净莲微微一怔。
他对灵山没什么感情,唯独对邵云大师心存感激。
宋伊人摇了摇头,“离开的时候,我爹就跟我说了,邵云大师的日子不多了……可惜他没看见‘盂兰盆节’。”
“他让我当一个沉默的‘观看者’,在盂兰盆节点火之前
,不要做,不要说。”
宋伊人听了这句话后,沉默片刻,“邵云大师说的是对的,关于佛门的事情……你不该牵扯太多。”
“不……我原本也是这么认为,但后来发现,邵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宁奕凝视着宋伊人的双眼,道:“他临走之前,留下了一句话。”
“虚云师祖的‘谶言’是‘误谶’。”
整个屋子再一次陷入死寂之中。
宋净莲揉了揉眉心,他咀嚼着宁奕的话,将里面含着的几层意思都悟出之后,又缓了很久,才很是艰难的说了一句实话:
“邵云大师基本不会说谎。”
宁奕也笑了笑。
“虚云师祖也一样……”
宋伊人摇头,道:“我不相信师祖死了。”
“我也不相信。”
宁奕平静道:“但如果这句谶言真的是错的呢。”
宋伊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骇人的事情。
他盯着宁奕。
宁奕再一次开口:“如果虚云真的没死呢?”
“咔嚓”一声。
铜盒迸发出了一道古怪的声音,像是朽木被人锯开,正在端详铜盒的朱砂怔了怔,她的脸蛋浮现一抹红色,尴尬地放下铜盒,指了指这个小玩意,“我看到铜盒上留下些‘神魂凹印’,对应着灵山的古梵语经文,就把空缺的地方填补上去……它似乎是,开了?”
安静的静室。
古老的铜盒,在朱砂无意间完成填补之后,发出了类似婴儿啼哭的吱呀吱呀声音。
漫长的时光,能够听到一起一伏,两道交错的,漫长的啼哭。
一个男孩,一个女孩。
宁奕皱起眉头……有些不明所以。
紧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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