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给了我希望,同样因为阿玖离开。
是的,十年前的宋静霆离开是因为一封信,信上写了阿玖的名字,并嘱道:“德国见。”
德国见,阿玖。
一封信只有短短的五个字,但宋静霆却因此决定提前离开镇上,我不知道他去没去德国,但就是因为那封信才导致他的离开。
一消失便是十年。
从宋静霆离开镇上以后,我的生活便陷入无尽的孤寂,从高中到大学再到参加工作,我都是一个人在过日子,逢年过节我也没有家人要团聚。
想起曾经,皆是苦涩。
薄谌沉默,我咬了咬唇,掩饰住心底的悲痛问:“薄谌,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我没心?”
我奇怪,为什么他和宋静霆都以为我的心伤了就伤了,不会痛、不会哭、不会流血和悲伤。
男人冷眼看我,“你有心吗?”
一句话,粉碎我所有的希冀。
我沉默,不愿再说任何卑微的话。
薄谌离开,我回到公寓里哭的不知所措,直到苏徵给我打电话,“念念,晚上跟我约会。”
我流着眼泪拒绝,“没时间。”
苏徵察觉到异常,他沉默了一会儿,低声询问道:“你嗓子怎么瓮声瓮气的,谁欺负你了?”
我摇摇头,又想起他看不见,所以尽力的压抑住自己心里的委屈,扯谎说:“刚睡醒呢。”
苏徵宽心,“那晚上s大见。”
我挂了他的电话心里一直都在想着薄谌的冷酷无情,他所有的温柔应该都给了一个叫阿玖的。
想到这,心里更悲伤。
但一度的颓靡又不是自己的风格,我起身出门去了s大,一整天都在画记忆中的那个烟雨小镇。
虽然那儿承载了我很多悲痛。
但那儿又是我唯一得到过温暖的地方。
除开我妈,我突然很想老谢家。
想我爸,还想那个飞扬跋扈的谢晋。
人在最脆弱的时候,总会怀念以前的人和事,包括那些种种温暖,哪怕他们最后都背弃了我。
此刻,我心无所依。
……
我在工作室里待到晚上,不经意偏头看见外面下雪了,我起身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。
外面已经积了一层白雪,我拿着衣服离开,在楼下接到苏徵的电话,他说他过s大接我。
“那我在操场等你。”
我挂断电话去了操场,跑道上还有穿着运动服跑步的人,我站在旁边出神的望着,直到苏徵过来攀上我的肩膀,笑着打趣,“你在想爷呢?”
我白了他一眼,“你认为呢?”
苏徵挂在我身上,没个正经的开着玩笑道:“看你这饥渴难耐的样子,说不想爷,爷还真不信!”
我推开他,“你也就嘴能浪。”
苏徵站直身子,俊美的脸直直的对着我,眼眸里含着光亮的望着我,“你是不是偷偷哭过?”
苏徵警惕,那通电话还是让他有所察觉。
我摇摇头,否定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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