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着性子:“哥,若我说这一切非我本意呢?”
“非你本意?”谁知钟离宴还是那个态度。“难道还有人逼着你不成?”
可不就是被逼的,扶渊心想。他头还有些晕,每次将要重归混沌的时候,又被腹痛唤醒。他听钟离宴这个语气说话就心烦,索性不去看他,也用了与他一般的语气,只是声音要小上很多:“你怎么在这里?水月呢?”
“你!”钟离宴简直想骂他白眼狼,还没娶媳妇呢,就要六亲不认了,“好,我走,不在这儿碍着你!”
扶渊被他这一通说得委屈,没力气也懒得解释,就等着他出去。
外面常令听到动静,扣了叩门进来了:“殿下,我们公子醒了?”
谁知钟离宴黑着脸,一言不发地就出了门,倒给常令吓出了一身冷汗。送走钟离宴,他才走进来,看扶渊的确是醒了,才大喜过望,转头请师父去了。
周二才给他看过脉,此时在看也是没什么变化。他连说了两遍“醒了就好”,一回头,发现身后一个是侄子,一个是徒弟,都等着他吩咐呢。
他一皱眉:“殿下呢?”
“啊,我去请殿下来。”周同尘忙道。
“同尘,”扶渊叫住他,“由他去。”
见周同尘不知所措地立在那里,周二就冲他摆摆手,意思是让他去陪太子,别杵在这里烦人了。
“二爷,我……”扶渊转头看向他。
“少说话。”扶渊想问什么,周二自然心里有数,“别想别的,好好调养,半年便能大好了。”
“不会落下病根儿吧?”扶渊还是担心。
说起这个,二爷好像是想到了什么,皱起了眉:“扶渊,你胸口上的……”
扶渊一惊,知道瞒不住了,只得三言两语和盘托出。
“糊涂!”二爷痛心疾首,“真是糊涂!你心里是最清楚的,怎么也做出这等讳疾避医的事来?!”
“严、严重吗?”扶渊害怕了。
谁知二爷并未直接回答,反而是沉默了。
“二爷你可别吓我……”
“这就害怕了?”二爷低声呵斥,“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都哪去了?我问你,若我说治不好,你当真就不活了?”
“……活,怎么不活。”沉默片刻,扶渊才接了腔,“这么多回我都挺过来了,也不差这一件。”
“那你就安心养着罢。”二爷道,“我实话说与你听,你和我们不同,肉损了还能长出新肉来,石头碎了,那可就是真碎了。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,之前你用的那个药膏不错,我又给你配了些。你想,帝君他老人家活了这么久,不可能一点伤都没受过。肯定有办法的,但我需要时间。”
“有劳您了。”扶渊点点头,又阖上了眼。
二爷带着常令出去了,又叫了妥帖的人来照看扶渊。
“准是钟离宴那个小兔崽子,”二爷出门便骂,“还嫌我事儿不
请收藏:https://m.bqgha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