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。”周同尘叩首。
“还有一事:方才我问你你可知错,你只说与云家联姻一事,其实,你还有一错。”文山神君大发慈悲,决定把事情都给他点透,省得整天在这里跪祠堂浪费时间,“你父亲宠妾灭妻,又不是一日两日了。他房里胡氏最受宠,再加之有家世,又有诰命在身,你区区一个四品侍郎能动得了她?让你父亲厌弃她的法子多的是,除掉她的法子也多了去了,你甚至不必自己动手。”
周同尘明白了他的意思:“孙儿受教。”
“嗯,回去吧,明日大可请一天恩假,不必勉强。”周远宜心满意足地点点头,衣袂飘飘地离去了。
周同尘目送祖父离去后,也撑着地艰难地站起来,小心地挪了出去,挪到门口,才敢小声地唤:“檀翡,你在么?”
树后头忽然冒出个穿雀蓝短袍的小厮:“少爷,我在这儿。”
“嗯,扶我回去。”
周家长房就在文山殿东面,周同尘住得偏僻,回去要走好一段路。檀翡搀着周同尘,两人一瘸一拐,走得甚是艰难。
“这可怎么好!”檀翡急了,“少爷,要不然我背您回去吧?”
“你背不动的。”周同尘摇摇头,“你先把我放下吧,去给我找点吃食和水,顺便拿点儿消肿的药。然后在去向朝廷报一声,我明日告假。”
檀翡应了,给周同尘安顿在一间下人住的空耳房里,便匆匆离去。
祖父说得没错,他想要神君之位,必定是要过他父亲那关的,就算钟离宴继承大统,成了天帝,也没能力单给他封一个君位。再说了,新封的又如何比得了文山殿的基业?但他父亲这里,他必须解决了胡氏,打压胡氏的儿女,让他们再没有继承君位的资格才行。
他外祖曾经也是名门望族,世代簪缨,可一朝没落,父亲就大肆纳妾,胡氏就是那时候进的门,胡家是皇商,依附周家是两家获利的事,所以纵然他父亲宠妾灭妻,每每闹得家宅不宁,祖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周同尘回想着与祖父的对话,想来如今能借的势,便也只有上神了。
却说扶渊这边,费了不知多少力气才把蛊虫吐干净,本就怕虫的扶渊对于蛊这玩意儿更是深恶痛绝,他与钟离宁两个,都是除了早饭什么也没吃,只半死不活的躺在榻上感慨着人生无望。
“现在你知道了吧,你那五妹妹到底是什么人。”三个孩子就待在钟离宁的重华宫,扶渊也不忌讳钟离宁,直接问钟离宴。
钟离宴毫无生气地点了点头,今天是他正式监国的第一天,就出了这档子事,本来在朝堂上还好好的,边关一切顺利,也没什么水患旱灾,谁知一下朝初一来报钟离宁的事,一开始他还不信,等看到钟离宁苍白的小脸儿,又看到扶渊拿着匕首随时准备自刎的样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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