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手准备。”
钟离宴张了张口,最终什么都没有说。
几人说定了,月如期也不顾钟离宴一再挽留,便匆匆告退,回天时院去了。
见扶渊还是不明白月院长为何这般,钟离宴便道:“还看不出来么?月院长他这是护着你呢。他把这阵法交给你,自己恐怕是要上两军阵前的。”
“这怎么行!”扶渊大惊,“他可是第一学院的院长呀!”
钟离宴摇摇头,若在月如期这个第一院长与扶渊之间,他自然会选择扶渊。
他拉起了扶渊的手:“手怎么这么凉,快下去泡个热水澡,去去寒气。”
“话说不过几日不见,”扶渊笑嘻嘻地抽回了手,“我们的太子殿下怎么就变得这么镇定了呢?简直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。”
“那是因为二哥见了你!”钟离宁插嘴道,“渊哥哥你不知道,你没来的时候二哥就在这儿兜圈子,绕得我眼都花了!”
“喔!原来还不如我们宁儿坐得住啊!”扶渊故作惊讶,戏还没演完,就被钟离宴连拖带拽地拉走了。
“钟离宁!你自己回去吧!”钟离宴回头冲妹妹大喊,“朝会你若起得来就去!”
“好嘞!两位哥哥晚安!”小女孩儿微微屈膝,然后在一群宫婢的簇拥下蹦蹦跳跳地回去了。
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。
“阿宴,你跟我来一下,我有东西给你看。”扶渊把公文盒子交给钟离宴,里面的公文被送到了元王那里,盒子里装的则是云垂野的手书以及那枚南红戒指。
扶渊去里间洗澡了,钟离宴就站在屏风外面研究那“一字千金”的信,久久没有言语。
“阿宴?”扶渊叫他,“你看了吗?”
“这信是什么时候写的?”钟离宴问他,“怎么回事?云垂野怎么知道……到现在这消息都没传到云都呢吧?”
“我也奇怪,”扶渊道,“昨天周师姐转交给我的,你说奇不奇怪?从云都到玄山,走水路最快起码也得两三天,那时候兰亭叛变了吗?”
“……没有,不过肯定有了这个心思,开始准备了。”钟离宴眼神又移到那南红戒指上。
“阿宴,咱们这么想。”浸了热水,扶渊才感觉出冷来,微微打着哆嗦,“如果云垂野是先知,那么他大可不必用这种七拐八绕地方式,走官道,无论是给帝都、还是给玄山递消息都比这快得多。所以他肯定不是事先就知道,而是云都那边出了什么事,他无意中得知了兰亭要造反,却因为某些原因,只能用周师姐打掩护,给咱们递消息。”
“兰亭造反之前,找过他,透漏了自己的计划,想邀请遮月侯加入他们。”钟离宴闭上眼睛,缓缓靠在墙上,说出心里的推测,“要么是云垂野假意答应,然后暗中给我们送信;要么是他没答应,兰亭把云都看得死死地。”
“不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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