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这里等?
近距离地靠近又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香,秦婳拎人的手都僵了一下,差点没软下去。
将人拽上床之后,秦婳都来不及穿衣服,“你流血了?”
柔软的腰肢压下来,她的手伸向他的腰间,以为是他腰上的伤口裂了,结果手刚触碰到怀里的人就是一个寒颤。
季时彧的脸瞬间爆红如血,身体却往她怀里钻,嗅着她身上的香气,鼻音很沉,如痴如醉,“嗯!”
秦婳要去看他的伤口,却反被他紧紧抱住了腰,也就在此时她才感觉到不对,手撩到他的后腰,摸了摸,干干净净的,哪里有血?
小骗子!
秦婳将人松开,就要下床找衣服,却被身下的男人一把抱住,长腿一一撩,被子将两人裹在了一起。
秦婳乐了,直接压在对方身上,一手掐住他的下巴,声音幽幽。
“小宝贝儿,你知道你今晚上不适合运动吗?”
季时彧耳尖又红了,被她指尖摩挲着的地方一阵电流似的蹿过,身体贴服的部位也隐隐有燥热之势,他微红着眼梢,眸中隐隐有水光似的,哑声,“有人来了!”
秦婳听到了,在门外!
不过现在,她更想欺负季时彧。
这么好看,又纯又欲的男人,眸中含泪的样子,好有糟蹋欲哦!
秦婳心思恶劣起来,伏身,靠着他,“让人进来吗?”
季时彧浑身沉浸在柔软中,声音带着欲,“他们不敢!”说完便伸手抱住了她。
秦婳知道为什么有人来了。
巡警司里死了几个人,还有,盛家那位,应该是找到了吧。
她伏身在男人的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懒洋洋地哼哼两声,闭眼勾唇,带着邪气。
病房外,巡警司的人来了,被季家的保镖挡在了门外,武力对峙。
进不去,又不敢硬闯,只好硬着头皮堵在过道上。
巡警司,今夜不平静。
几个盖着白布的担架被人陆续抬了进来,并排摆放在了偌大的室内。
验明正身之后,现场落针可闻。
负责今晚上值夜的司员脸色煞白,看向傅云霄,结结巴巴道,“会不会,弄,弄错了?”
在他们面前,摆放着一具尸体,盖着白布,只露出了一只沾着血的纤细手腕。
是个女人。
傅云霄头大如斗,他也希望是弄错了。
可现实残酷。
手机咋响,陆瑟声音传来。
“我在盛家这边,你最好亲自来一趟!”
傅云霄深吸了一口气,让人准备车,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,“先封存,等盛家人来了再说。”
盛家,奢华的别墅内,陆瑟吊儿郎当地在走遍了别墅的任何一个犄角旮旯,他最后停在了二楼宽大的落地阳台上,窗户大开,室外灌进来的山风阵阵。
他靠在栏杆边,抬眼看向头顶的孤月,若有所思。
盛家的四小姐,死在了巡警司的监牢里。
两地相距百里,她是怎么过去的?
正常人是无法办到的,但是,如果不是人呢?
陆瑟眼里泛过一抹趣味,有趣了。
他侧脸看向跟上来的盛家佣人,意味深长,“你们家四小姐没了,盛家的人呢?”
不是说盛家四小姐备受宠爱,是盛家嫡系一脉的团宠么?人死了连个正主都找不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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