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弟子抬头一看,迟疑道:“是,这样在宗内也算少有。”
泠琅作钦佩状:“那过两天比剑大会上,在下便能见识此人风采了。”
弟子脸上微红,喏喏道:“这,实不相瞒,这是鄙人前天练习弄上。”
“啊,”泠琅微笑道,“阁下将来必定前途无量。”
弟子面上更红了:“前路还有风景,若二位路上劳累,可随意歇息。”
泠琅不觉得劳累,这一个时辰山路对她来说完全是举手之劳,至于旁边江琮——
见他面不改色淡然模样,想必更是轻而易举罢。
路上,她一边看景,一边在心中思忖,这明净峰显然未操办过这等大事,宗内弟子也鲜少这样同外人交际,从这位年轻弟子紧张之态便能看出。
所以……为何要花上这么多钱财精力来促成此事?
要说百年剑宗缺弟子,这她是万万不信,君不见,每年被明净峰拒之门外人不知几多,其中身怀天赋,心性坚定者也不少。
譬如眼下这位带路,虽不善言辞,但无论是虎口厚茧,还是能抵达二十尺之外剑气,都能说明他天资与勤勉。这种弟子无论在哪里,都将发出光彩。
想到山脚下纷纭谣言,泠琅微微皱起眉,还未开口,旁边江琮先说话了。
“我听说了些风言风语,”他平静地说,“虽不足为信,但……他们说,顾掌门身体有恙,此次大会将不会出席。”
弟子愣住了,显然没想到他会问得如此直白。
可怜少年鼻尖都沁出了汗,他结结巴巴道:“顾掌门近两年身体确不太好,但不能出席大会之事……我未曾听闻。”
江琮颔首,微微一笑:“如此,便是些上不得台面流言罢。”
弟子讷讷附和,接着转身带路,因着慌张,竟走出了同手同脚几步。
泠琅想笑,唇都勾起来了,但未发出声响惹人家难堪。
身边江琮瞥了她一眼,她立即看回去,还用口型悄然道:“干嘛为难人家?”
江琮一顿,望了望身前少年尚有嫣红耳根,又看向自家夫人打抱不平瞪视。
他扯了扯唇角,颇有些不对味道:“怎么了?”
泠琅不想跟这蛮横之人讲话,她回过头,想招呼落在五阶之外凌双双过来——
却冷不丁瞥见,女孩儿正盯着那少年,若有所思眼神。
这是?
还未开口,对方却先反应过来了,凌双双几步跃上台阶,低声道:“少夫人,有何吩咐?”
泠琅挑挑眉,她这戏入得还颇快。
只是,她何时找了条绢布蒙在脸上,只露出一双眼看路。她又何必故意压低声嗓来同自己说话?
这明净峰,此时如被云雾遮罩着,既不明,也不净了。
晚些时候,一行人终于登上了宗门,用过午饭后,被领去客房休息。
花了二十两黄金人,上哪儿都是贵客。午后,明净峰长老陈长明接待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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