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前说起,冯易遥的户籍,到了最后的期限,她让她妈问她亲生父亲要钱,她妈不要,柳志铭也根本没有钱买新房。
一家三口只有这么挤挤巴巴的住在外婆家。
而且外婆家的环境是典型的脏乱差,甚至比她插队的浅水村还要差。
她是一天也住不下去,这些都不是最要命的,要命的是她的户籍怎么办?
难道真的要回到乡下去?那自己和白鹿鸣,岂不是更没有可能了?
梁子跃这几天老是躲着他,她去找他,他也不见她。
以前总是追着自己后面,现在自己家落寞了,他就这么对自己,冯易遥恨极了。
她知道白鹿鸣可以帮她,以他的人际关系,这件事简直就是小菜一碟,他有一个战友就在派出所的户籍科工作,她去找过,含糊不清的说了自己和白鹿鸣的关系。
可是那个男人一脸冷漠的样子,根本不搭理她,她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找梁子跃。
昨天看到他在餐馆喝酒,而且还是一个人,她就知道,应该是梁父被调查了。
她也不知道这一世是怎么回事,梁父被审查居然提前了两年多,难道是谁做了手脚?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就算梁父被审查,也牵连不到梁家户籍的事,而她要的,仅仅是把户籍落在省城而已,等她过了年和白鹿鸣结婚,他肯定会想办法把自己的户籍处理好的。
于是她就进去了餐馆,看着喝的烂醉的梁子跃,冯易遥的眼神里闪着不正常的光,既然他不仁,就别怪自己不义。
冯易遥把梁子跃扶到招待所,和工作人员说他们是夫妻,就是后面的部队大院的,和家里人闹了点不愉快,梁子跃经常来这个招待所,工作人员也认识,就让他们进去了,于是就有了早上的这一幕。
“子跃哥哥,你怎么了?”
冯易遥坐起来,一副害羞的样子,梁子跃看到她这个神态,更加不自在了。
昨天自己好像因为父亲的事在餐馆喝酒,喝到后面自己都醉了,后来冯易遥好像来了,说了什么他也不记得了,怎么就成这样了?
“易遥,我们,我没把你怎么样吧?”
梁子跃谨慎问道,这种事情,被抓起来是要按流氓罪论处的,父亲还在被审查,自己要是再出事,他母亲不是得急死。
“子跃哥哥,你都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吗?”
冯易遥眼眶微红,要哭不哭的样子。
“我,我做什么了?”
梁子跃心里有非常不好的预感。
“你说喜欢我,要娶我,和我结婚,然后你就……”
说到这里,冯易遥用被子挡住了脸。
梁子跃一听这个,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,“我,我昨天喝多了,那个……”
梁子跃有点手无足措,现在家里一团糟,这个时候,实在是不适合结婚,再说,他这段时间,总是无意识的想起柳疏桐……
“子跃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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