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花坛处,谁都不说话,像两个傻子。我的左手疼痛不减,肿得像个紫馒头。
看看身边的大壮,如丧考妣,脸上还挂有几处血痂。他要是不跟凤姐说我被剁了手指就好了,他要是不那么急慌慌就好了,他要是……
可是能怪他吗?凭什么怪他呀,他已经做得很不错了。看着大壮的狼狈相,我不由心生怜惜。
“大壮,从昨晚到现在,你还没吃东西呢,去早餐铺吃点吧,别饿着。”我说。
大壮深低下头,小声说:“大哥你不用管我,我不饿。”
令我没想到的是,警局的魏哥来了,刚到上班的时间他便风风火火赶来。犹豫了再三,我还是决定不将在冯三那儿的事情告诉他。
也只有魏哥一个人来,嘘寒问暖待了一会儿就走了。凤姐的那几个姐妹一个都没有出现!
原来在龙城那么风光的一个人,现在身后如此冷清,凤姐的魂魄还没走远,会不会心寒?
人情冷暖世态炎凉,多么他母亲的现实啊!
殡仪馆的车到了,我跟大壮陪着凤姐再走最后一程。到殡仪馆后才知,我们还差很多手续,死亡证明没开,户口簿没带……
我赶紧打车往医院跑,开好证明后又回家,拿上户口簿后开出别克车,去刘艳的医院带上她,然后去学校,接回虎头。
我必须让虎头跟凤姐告个别。凤姐那么喜欢虎头,总希望虎头能再叫她一声妈。我把这事儿跟虎头说了,人死为大,刘艳也不反对。
整个葬礼,参加的只有我、大壮、虎头和刘艳。没有悼词,也没有繁琐的仪式。
凤姐被推入花丛中,就跟平时睡着了没啥两样,我只是在心里面一声声呼唤着她,深怕叫出她的名字会把凤姐吵醒。
虎头跪在地上,在刘艳的教导下,磕了三个头,嘴里大喊道:“妈妈,您一路走好!”
喊完他就哇哇大哭起来。
难得这孩子有心,凤姐没有白疼他!
为凤姐买了个上好的骨灰盒,将凤姐的骨灰装殓好,然后用一块红绸子包裹着,回家。
我手上的异样刘艳不可能不发现,略带强制性地领我去医院处置。
回到家,我搂着凤姐的骨灰盒躺在床上,哭了个痛快。
接下来的两天,我一直萎在床上不愿动,浑浑噩噩的。被褥间还残留有凤姐特有的气息,我不敢有过大的动作,怕搅散那些越来越淡的珍贵的味道。
晚上总能梦到凤姐,笑嘻嘻一遍遍喊我宝贝,拉我到车上去,搂着我脖子让我喊她一声媳妇,挎着我的胳膊美滋滋过马路,让我把耳朵贴在她肚皮上听听有没有胎音……
我很迷恋有梦且梦中有凤姐的夜晚,让我感觉到凤姐并没有走远,就在我身旁,我侧侧身,她就会高兴地偎进我的怀里。
大壮饿了就煮方便面,他一次能吃六袋。我啥都咽不下,有次大壮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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