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底的神色非常复杂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秦晋永说的话，都是真的吗？可信吗？楚锦跟莫之玄走在一起，真的有违天道？
想到这里，端木哲的耳边突然回响起张霖子和秦倾尘的那句“逆世之人”来。
何为逆世之人？
在结合楚锦女帝转世的身份，端木哲突然变了脸色。
苍白至极。
而秦晋永看了他一眼之后，也不在多言，提脚便离开了，有些话，点到即止，端木哲是个明白人，他知道该怎么做的。
那边的莫之玄还在任劳任怨的给三人拍着照，丝毫不知道，秦晋永和端木哲的对话。
一张张年轻身姿被纳入相机内。
秦晋永就站在几人身后，眸光有点深，须臾叹了口气。
看样子，莫之玄这次怕是真的陷进去了。
认识莫之玄这么多年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莫之玄笑。
在此之前，他都不敢想象莫之玄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，会围着一个小女生打转，扔下其他公务，陪她出来游山玩水，甚至亲自给三个小女生拍照。
一连拍了好几十张，莫清猗和苗欣然还有楚锦三人跑回来，一张张的翻看着莫之玄拍的照片。
最开始的讨论声是这样的：
“我觉得这张好看。”
“这张也不错啊。”
“这张合照最好看！”
后来的讨论声是这样的：
“哈哈，锦哥，这张你在干嘛呢？要打欣然吗？”
“你看这张，哈哈哈，清清你看看你那个傻样！都翻白眼了！哈哈哈！”
翻到一张独照，莫清猗惊呼一声，“妈呀！这张显得我的腿又短又粗！”
“这张显得我的皮肤太黑了！”苗欣然双手捧着脸颊，有些不可思议的道，“我也没这么黑吧！”
“……”
一组照片看完，莫清猗颇为不满的看向莫之玄，“哥，你这照片拍得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！把欣然和锦哥拍得那么好看，看把我都拍成啥样了？”
莫之玄看了她一眼，语调极淡的道，“你觉得，我能把小猪拍成人？”
“噗！”
“哈哈！”
空气中传来两道无情的嘲笑。
楚锦没想到莫先生也会有这么幽默的时候。
苗欣然更是惊呆了，九哥在她心里一直都是高冷又禁欲的形象，而且十天都不可能说一句话的那种人，怎么今天，居然会有心情开玩笑？
更为可怕的是，九哥刚刚帮她们拍照片了！
现在想起来，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麻蛋！居然敢讽刺她是小猪！莫清猗都被气坏了！她这哥哥真是越来越毒舌了！忽然，计上心头，莫清猗抱着相机，朝着莫之玄讨好的道。
“哥，我来给你和锦哥也拍一张吧？情侣之间都是有合照的呢，你和锦哥还没拍过吧？”
看我不把你拍成矮胖挫！莫清猗在心里腹诽着！只要角度找好，1米9的大长腿也能拍成1米4的小短腿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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