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,都胜过去哀求明皇。
林然更倾向于前者,她又道:“阿舅计算过,江南一战,怕是最少一年才可解决。”
“一年是他的大话,就凭借着前齐如今占领的几城,陛下再不派兵支援,就要打到洛阳城下了。他说一年是估计,只怕不止。”信阳道,如今苏氏的事不解决,她不会领兵,就这么耗下去,就看陛下的做法,若真有兵围洛阳城的那日,先恐慌的该是陛下。
两人似有默契,不再开口。临走前,信阳嘱咐她将那颗槐树重新栽好,林然应下了,转头就吩咐婢女去做。
厨房都被烧了,约莫着今日也没有午饭吃了,她索性去王府蹭顿饭,正好接阿凉回来。
她方踏出府门,就瞧见马车自王府的方向而来,阿凉这么快回来了?
按理生气回娘家,不是应该多待几日吗?
她迷惑的时候,马车停下来了,穆凉掀帘而下,满目无奈的神色就像看一傻子,看得她心中发憷,今日是信阳殿下自己过来的,与她没有关系。
穆凉下车拾阶而上,见她傻站着,温声道:“吃了吗?”
林然摇首:“还没有。”
“厨房都稍了,还吃什么,不仅自己没的吃,还连累仆人婢女也没得吃。”穆凉没好气,见她不自觉把手臂往后藏了藏,伸手就握住她的手:“伤了?”
林然拗不过她,但能拉着她回府,对外吩咐道:“去酒肆里办些清爽的菜来。”
厨房里没得吃,酒肆总是有的,林然喜滋滋地牵着她的手回屋,一面诉说着自己的‘功绩’:“本想给你做桃花酥的,可是不知怎地灶台里的火就蹿了出来,点着了外面的火,我本想救火的,就错把油当作水了,结果就更大了。”
“错有油当水?”穆凉被她傻气的事惊得停下脚步,油和水的颜色并不相近,如何能看错?
林然憨憨一笑:“我眼睛被眯着了,没看清就浇上去了,一浇火势就蹿上屋顶了,烧坏了那棵槐树。”
“槐树?”穆凉似有印象,在修缮府邸时,想起那是洛卿载下的树,她就特地留着了,不想却被小东西给烧着了。
她扶额道:“那是洛郡主栽下的。”
“它被烧了,我才知晓的,你没同我说。你若告诉我,我肯定先救树。”林然讷讷地抗议一声,她这后人哪里知晓前事。
穆凉反问她:“那倒是我的错了?”
林然忙改口:“我的错,我不该把油当成水,下次一定看清。”
“还有下次?”穆凉声色提高,吓得婢女都停下脚步,怯怯不敢跟过去。
“那、那你不生气,就、就没有下次。”林然也提高了声音,装走极有底气。她对穆凉本就是满心欢喜,不肯要她的强,因此,她生气,她就道歉。
哪里晓得,道歉也是无济于事,阿凉气性愈发大了。
穆凉被她喊得眼睫颤了颤,瞧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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